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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清秋沉声回应了一句，顿了顿，他眉头紧皱，有些不太情愿地说，“你把他逼出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叶莳萝知道，如果不是没办法，顾清秋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游戏规则的限制，顾清秋虽然可以自己动手杀了周古今，但是动物角色的不同，让他无法进入周古今的画里。

    而且顾清秋也不能对画造成任何的伤害——这是猎杀者才能做的事情。

    像顾清秋这种不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瓜葛的人，愿意主动提出欠别人人情，也算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

    叶莳萝转头看向顾清秋面前的那几幅画：“在哪里？”

    她看到顾清秋的时候，顾清秋并没有盯着某一幅画看，而顾清秋的面前距离他最近的有三幅画。

    一副人物素描，一副是水墨画的龙啸九天，还有一副是油画的天鹅起舞。

    每一幅画都是周古今可以进入的。

    顾清秋指向那个水墨画，然后他看着叶莳萝问：“他杀了沈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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