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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浔看了看血泊之中的女弟子：“把她也带走。”

    “是，凤姑娘。”

    老者又折返回来，对待女弟子的动作，他倒是轻柔了不少，好歹这也是个病患，不能太粗暴。

    孙牧是被拎着离开的。

    他脸色灰暗，目光绝望。

    或许他明白，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

    ……

    孙牧被拖着离开之后，皇帝让人清扫了下殿内，宴席再次举行。

    可除了凤浔之外，谁都吃不下饭。

    地上的鲜血还是如此刺目，让人有一种作呕之感。

    胡斐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钟昆与孙牧还有这般恩怨，难怪当日他们就针锋相对。

    “凤浔，你几时离开？”胡斐转头看向凤浔，问道。

    “过两日，我还有些事。”

    她前日答应过王传信再留三日，等过两日后在离开。

    “好吧，我和华媛明日就随着望京的人走了，等到了望京之后我们再见。”

    “哦。”

    凤浔应了一声，淡笑着道：“也许我比你们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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