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吴子越带了晚歌来到自己的院里,同时吩咐奴才去请了他的母亲。 吴子越的母亲侯爷夫人薛飞燕,那还真不是寻常的妇人,就走路带风这一点许多人都做不到。 侯爷夫人会点绣花拳脚的功夫,行事是一个雷厉风行。 奴才过来请她的时候她询问了一句什么事,奴才说不知道,说世子带了个好看的姑娘回府。 她二话不说,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立刻飞过来看个究竟。 她儿子近二十岁的人了,至今尚未说亲。 她儿身有隐疾,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她也痛心疾首啊! 那可是她的长子啊! 儿子能带姑娘回府,那比带什么贵重的宝贝都让她欢喜。 等进了儿子的院子,来到屋内,果真见一个极为端正标志的姑娘坐在那儿。 静态的样子,跟个画似的。 她一时之间都看直了眼,暗道儿子好眼光。 晚歌这时也已跟着世子站了起来,知道是他母亲来了,她福了身。 吴子越介绍说:“娘,这是晚歌,沈府的六姑娘,我以后就娶她了,我走以后,你去沈府给我把这亲事提了。” 这话说得过于直接,晚歌便又因这话面红。 沈府的六姑娘? 这姑娘看着也不傻呀? 沈家的姑娘不至于沦落到要嫁给她儿这身有瘾疾之人呀? 她好困惑呢。 赶紧拽了儿子朝外走,拉着他小声的问:“人家知道你有瘾疾一事吧?” 别不会不知道吧? 那日后若是知道,又要闹着退亲什么的也很难堪呢。 他儿说知道。 侯爷夫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困惑,道:“那她跟你好是图个啥?” “……”被冷落在那的晚歌怔了一会。 也不知道他母亲是几个意思,是不满意她吗? 一时之间,她站在那心神不宁,竟难受得胸口发疼。 暗恼自己行得过于鲁莽,她不应该直接登门的。 应该等他先探过家人的口风再定夺,也不至于让她这般难堪。 她正暗自懊恼,痛悔不已,那对母子又重新过来了。 侯爷夫人一过来便爽朗的眉笑颜开了,喊着她说:“晚歌,好姑娘,等我找好了媒人,立刻就去你家提亲。” 本是暗恼的晚歌愣了一下,释然。 “子越明个就走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你们年轻人多聊一聊,子越,留姑娘吃个晚饭再走。” 她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满面春风,她已经许久没这般高兴过了。 两年前儿子身有隐疾的事情传出来后,她又气又恨,以为是旁人造谣,恨不得撕了造谣之人的嘴,当亲自找儿子证实的时候,他说是真的,那当真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两年来,她这日子过得都是极为不痛快的。 侯门的世子呀,怎么可以有这病,只当是造孽了。 她近两年为了这个儿子,她也是吃斋念佛,尽量多做善事少杀生。 刚刚儿子对她说:“本来是有病的,自从见了晚歌,病就好了,姑娘治好了他的瘾疾。” 侯夫人还有啥话可说,当然是答应了。 两年过去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侯府那些个小妾往后休想在她面前得意了。 待到侯夫人离开,世子便让奴才摆了晚膳,要留晚歌用膳。 见侯夫人满意她,晚歌本来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安静的坐在矮几前,世子则坐在她面前,为她倒了茶让她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