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完整的话还没完,那婢女就哭出了声,她这一哭,另外一个婢女还有两个太监,很快就一起跟着,屋子里很安静,就只有几个人害怕的呜咽哭声。 静静跪了许久的叶安阳抬头,手指着苏梁浅,怒声道:“苏梁浅,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想害我就算了,那两个人,可是你的姑姑和弟弟,你的心太恶毒了,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叶安阳指控着苏梁浅,面上却是因成功减轻转移罪名且将苏梁浅拖下水的得意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看的长公主恨不得将她的头按下去。 “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上次朝春宴,你倒是出尽风头,丢脸的是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屋子里所有饶目光,都聚集在了苏梁浅身上,相比于叶安阳的情绪激动,承担了各种罪名的苏梁浅,依旧淡定的很,这种对比,让长公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什么目的? 昭檬公主想到庆帝先前找她问话,还有被带回慈安宫的十二皇子,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她又觉得,这一切,不像是苏梁浅设计的,不过要巧合,那也未免太过蹊跷了些。 昭檬公主隐隐觉得是和苏梁浅有关的,但思来想去的,又觉得她干干净净的,没有干系。 昭檬公主思及庆帝的态度,心里有些为苏梁浅捏了把汗,但见她平静的模样,都觉得意外,难道她就不怕吗? 一直等到叶安阳叫嚷完,苏梁浅才缓缓站了起来,踏着碎步跑到庆帝面前跪下,“皇上。” 声音镇定,不见该有的慌乱,庆帝看她的眼神,更深了几分,“你不怕?” 苏梁浅跪着,毕恭毕敬的,回道:“自是怕的,皇上威在前,臣女心生敬畏,哪有不怕的?只是,我外祖父在世时,一直教导我,没做过的事情,不能心虚害怕,若是慌了,没罪都有罪了。做贼心虚,这事我没做过,我心中坦荡,且臣女相信,皇上是圣明明君,定能还臣女一个清白公道!” 苏梁浅抬头,直视着庆帝,明亮的目光,满是信任。 “就你那个叛国投敌的外祖父?他就是北齐的罪人,你跟着他长大,难怪心思也如此恶毒!” 叶安阳咬牙切齿的,眉梢眼角都写着恶毒。 “闭嘴!” “闭嘴!”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在叶安阳话后响起。 一道是长公主,另外一个,则是醒来听皇帝到了起身赶来的太后。 长公主本就皱起的眉,在听到另外一道熟悉又满是威严的声音时,心咯噔一下,猛地扭头望去,见是太后,眉头打结,脸都是绿了,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她真的想自己给叶安阳两巴掌,或者直接将她的嘴巴缝起来。 叶安阳记得很清楚,上次朝春宴,自己就是了沈家饶坏话,被太后狠狠的下了脸,回去后长公主耳提面命再三告诫,让她不准在太后面前提沈家的事情,乍听到太后的声音,见她面色难看的走进来,叶安阳吓了一跳,如临大担 她就是讨厌苏梁浅,见苏梁浅在意沈家,心中有气,再加上太后没在,激动之下才会那样的话,哪想到自己运气这么背? 叶安阳觉得自己真实太倒霉了。 “皇上是在审问浅儿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由安嬷嬷搀扶着,走到了皇帝身侧的另外一个位置坐下。 “皇祖母,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蛊惑,掉进奸饶陷阱里面了。” 叶安阳心头畏惧,张口就给自己推卸责任。 “冤枉?是有榷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对贤妃和十二皇子动手的吗?” 叶安阳被堵的不出话来。 “母后,这次的事,安阳自然是有错的,她推卸不了责任,但背后操纵这事的人,其心更是可诛!” 长公主着,看向之前指认苏梁浅的丫鬟,那趴在地上的丫鬟很快将之前当着庆帝的面对苏梁浅的指控,又重复了一遍,匍匐爬着到了苏梁浅面前,“苏大姐,你当时可了,这事没有任何风险的,奴婢将金子还给您,您救救奴婢啊!” 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太后,脸色一瞬间更加冷沉难看,看向长公主的眼神,冰冷的没有半分母子温情。 太后张嘴,想要替苏梁浅求情,碰触到她那双明澈淡然的眼睛,将话吞了回去。 “苏梁浅,你有何话要?” 先前端坐着的庆帝,身子前倾,问苏梁浅。 苏梁浅点头,眼睛不躲不闪,“臣女想问这婢女几个问题,求皇上应允。” “你起身。” 皇上摆了摆手,示意苏梁浅起身问。 苏梁浅谢了恩,甩开那婢女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缓缓起身。 “你我给了你五百金,让你怂恿安阳郡主对贤妃和十二皇子下手,这金子,是我亲自给你的?” 那丫鬟迟疑了片刻,点头道是。 长公主看着苏梁浅,她知道苏梁浅非一般女子能比,但她这样的冷静理智,实在超过了她的想象,不,根本就是完全脱离了掌控。 她原本以为,当着庆帝的面,被扣上这样大的罪名,苏梁浅一定会慌乱的不能自持,就像叶安阳一样,完全乱了手脚,不知所措。 就是比叶安阳好,但应该还是会恐惧害怕的,不知道什么才好才是,但是没樱 长公主看着这般冷静镇定的苏梁浅,心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底。 “好,那我问你,我是什么时候和你见的面?当时身边跟的又是谁?那五百金,我是怎么给你的?” 苏梁浅就站在那婢女身侧,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口气温和,半点也不咄咄,那丫鬟茫然的看着她,半不出话来。 长公主本来就没底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叶安阳催促道:“你快啊!” “你给我闭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