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也正是我所说的源头所在……你们仔细想想,到底谁与你们钱家庄有如此大的仇恨,竟然施展出如此伤天害理的手段?” “这……咱们钱家庄人口众多,要说与外面的人没有一点矛盾是不可能的。 但你要说如此大的仇恨……老朽一时半会还真是想不到。” 钱之平也一脸疑惑:“我们村庄传承好几百年了,村民一向也算自律,难得与外面的人发生冲突。 就算有人在外面得罪了人,那也是双方的事,不至于牵累到所有村民吧?” 顾鸣提示道:“你们好生想想,特别是一些懂得这行的人,有没有与这类人发生过纠纷什么的。” 这么一说,钱平之等人不由皱眉沉思。 “咦,我想到了一个人!” 不久后,钱一德突然喝了一声。 “谁?” “二栓!” 一听二栓这个字眼,村长、钱平之、巧娘的脸色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要说起这个二栓,当年在钱家庄那可是威风八面。 二栓乃是他的小名,上头还有个亲哥哥,小名大栓。 其一:二栓祖上乃是族谱所记载的第一个中举之人的后代。 其二:二栓属于长房嫡系,其爷爷乃是钱氏宗族的族长,威望比村长高的多。 其三:二栓少年时随其舅舅外出经商,在外结识了一些江湖中人,习得了一些武艺与小术法。 综上种种,这家伙在村庄里一向蛮横霸道,特别是村里的外姓人更是经常受他欺负。 “德哥,二栓已经离村五年,据说在京城混的还不错,应该不大可能是他吧?” 钱平之愣神了一会,不由冲着钱平德道了一句。 钱平德摊了摊手:“那我就真的想不出是谁了,只有这家伙对咱们村仇恨最大。” “对对对~”巧娘点头附和,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那家伙离村之时,好一通恶毒的咒骂,还有那副样子……至今想起都有点吓人。” “嗯~有道理……”村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但不管怎么说,他终归是钱家的血脉,不至于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吧?” “爹,为了个不要脸的女人他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这……” 听到这通话,顾鸣忍不住问:“你们所说的这个二栓到底是什么人?也是你们钱家庄的村民?” 村长苦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二栓以前是咱们钱家庄的人,只是五年前被逐出钱氏宗族,并勒令他永不得回村。 就算死,也没有资格葬在钱家祖坟。” “有这样的事?” 顾鸣不由皱了皱眉。 普遍来说,上至皇家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对于自己的姓氏与宗族都是相当看重的。 越是规模庞大的宗族,对宗族的血脉与声誉看的越重。 一旦族中弟子铸下大错,其最重的惩罚并非处死,而是逐出宗族,其名也将从族谱中剔除,死后也不得葬于祖坟。 “没错,这小子被逐之后,站在村口骂了许多难听的话,说什么有朝一日他必将让钱家庄的人后悔,让所有人不得好死……” “这家伙到底犯了什么错?” 顾鸣好奇地问。 “这……” 村长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缓缓讲起了缘由。 果然是触目惊心。 二栓年少离家,在外闯荡了差不多十年方才回归。 回来时,依然还是单身一人。 其兄长大他三岁,因妻子早早病逝便续弦了一个叫阿吉的女子。 此女生于一户小富之家,可谓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仗着有几分姿色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结果高不成、低不就……一拖,就拖到二十岁出头。 这下就更不好嫁了。 说媒的倒是有,但大多都是给人当妾,阿吉心知当妾的日子难熬,自然不愿去。 最终挑来选去嫁给了大栓。 本想安安份份过一生算了,毕竟夫家虽是农户,但条件尚可,家里有屋有田又有粮……至少比她娘家的条件好。 结果二栓一回家……二人顿如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