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风暴也太吓人了!” 一切结束之后,惊魂未定的富绶对范承荫说道。 头上包裹着纱布的范承荫也苦着脸说: “爷,这出海可真不是人干的事情,让您老受罪了。您说说,你堂堂大阿哥,为啥非得受这门子罪!” 富绶苦笑道: “哎,还不是被大明逼的,皇阿玛说,这次去黑人国关系到大清的国运将来,实在不济的话,皇阿玛到时候估计也得坐船出海,南狩黑人国了,到那时候这里就是咱们大清国的根本了。” 说罢他又抱怨道。 “范承荫,你说,咱大清和大明,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非得这么不死不休的,非把咱们往死路上逼。” 大阿哥的话,让范承荫一阵无言, 多大的仇? 这话可真说不清啊。 上千万条人命的仇,能说清楚吗? 当然说不清楚。 在遭遇了一场风暴后,大清国的这支“下西洋”的船队驶过地吕宋,在附近的小岛上补充了一次淡水后,又继续南下经爪哇岛东部海峡进入印度洋,然后一路航行。前线历时两个月,终于抵达了非洲沿岸,在沿岸受浪潮的影响撞沉了一艘船后,郭带山才匆匆下令与海岸保持距离,沿岸航行了三天。发现一处宽敞的河口后,派出水手驾小船探寻河道,寻找合适的泊停点。 这条河是后世的鲁伍马河。是非洲东部常年性河流,是东非的南界限。发源于坦桑尼亚东南部的马塔戈罗山脉,是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的界河。 一天后,探路的水手在河上发现了肤色黝黑的土人。 “快看,是昆仑奴!” 激动的叫嚷道。 大清国自己就是胡人,当然不会说什么“黑番”了, “咱们真的到黑人国了!” 尽管他们确定了自己到了黑人国,既然到了目的地,那就安营扎寨吧!两天后,率领船队进入大河后,郭带山选择了一个河心岛作为泊停点,这里距离大河的出海口足足有70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