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溃败! 在战场上恐惧是会传染的,就像一种恶性的传染病一样,一旦散发起来就很难控制,那怕就是百战的精锐,也会被周围传递的恐惧所传染。其实,所谓的“营啸”大抵上也就是因为恐惧,因为人们内心的害怕,甚至绝望,当成千上万的流贼朝朝着后方逃溃时,他们裹胁着后方所有的人一起逃跑,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被迫夹杂在其中,向后方逃溃。 后方是什么地方? 是保定城! 当那些流贼在突击部队的追击中陷入溃败的同时,早就等待多时的骑兵也跟着向流贼的纵深杀去,上万骑兵有如同一发出膛的炮弹猛的一下“飞”向闯贼。而在他们后方则是扩大战果的步兵。刺耳的有如乌鸦尖叫似的哨声在夜空中回响着,而更为震撼的却是上万骑兵的冲击,就像是夏日的惊雷似的,在大地上回响着。 这些骑兵在杀进逃窜的流贼中间时,他们甚至没有用双管火枪,而用起了骑兵刀,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在后面追砍着他们,借助战马的冲击,锋利的刀锋可以轻易的斩断流贼的脑袋,骑兵的出现,更是加剧了流贼的恐惧,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拼命往后跑去。 有逃跑的,同样也有战斗的,那些炮棚里的炮手也曾试图发炮阻止骑兵的进攻,但是没有步兵掩护的炮棚,那怕就是有佛郎机、有红衣大炮,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骑兵也是无能为力,甚至于当那引起如坟茔似的炮棚喷出火焰,暴露自己的第一时间,骑兵们就立即杀过去,绕到它们的后方朝着门洞里扔上一枚手榴弹,有时候手榴弹甚至会引爆炮棚中的火药,剧烈的爆炸不仅掀翻了炮垒,同样震撼着大地,爆炸的光亮映出了这些骑兵的身影,借着这一丝光亮,骑兵们就像是从地狱中钻出来的恶鬼一般,在战场冲杀着,他们手中的骑兵刀,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似的,在这片“麦场”上收割着生命。 对于这些没有盔甲保护的流贼而言,那些骑兵刀根本就是“大杀器”,那怕马背上的官军只是轻轻的一砍,借着马势一拖,就能砍掉他们半截身子,冲入流贼队伍中的骑兵,就像是绞肉机的钢刀似的,在人群中用马刀绞动着他们的身体,一时间,人群中尽是一片鲜血喷溅,尽管黑夜中看到鲜血,也看不到横飞的断臂、人头,但是浓浓的血腥味却在空气中弥漫着,甚至骑兵们都发现自己裤子湿了——被流贼的血浸透了。 对于活着的流贼来说,面对背后追杀过来的骑兵,他们早就丧失了抵抗的勇气,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只有逃,才能活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