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流贼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有了两次进攻的经验? 他们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们并没有像先前那样一窝蜂的杀上去? 作为沙场老将的刘芳亮,反复用装着火药的大车炸开官军的鹿砦? 压根就不留给他们修复的时间。火药? 那玩意咱多的委有,黄河两岸到处都是盐碱地,到了冬天扫硝土,煎熬一直是老百姓贴补家用的生计? 单就是一个彰德一年就产出几十万斤硝土? 有了硝还愁没有火药,况且这一路上缴获的火药都多少去了。 看着在剧烈的爆炸中不断被炸飞上天的鹿砦,郑森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营总,我估计一会流贼的目的恐怕是先炸开鹿砦,打通通道? 然后再蜂拥而上,双拳难敌四手? 外面的弟兄已经累得够呛了,我看还是撤进城来吧。” 郑森点点头。 “让他们进来吧……” 身处外围的李贺接到命令后? 立即率领弟兄们撤进了城里,并不需要开城门? 城上放下一些梯子也就足够了。 从望远镜中看到官军在撤退? 立即有谋士建议趁机攻城? 但刘芳亮却摇头说道。 “等咱们靠近了,人家差不多都上城了。等他们都上去了,咱们先占了他们的壕沟再说。” 尽管是明军主动撤退的,但是刘芳亮仍然有种希望就在眼前的感觉。 然而这一希望很快就随着攻城的开始破灭了,流贼刚进入明军留下的战壕,就进入了步枪的射程内,几乎是在他们刚涌出战壕,抬着云梯等攻城器械想要攻城时,随着一阵爆豆般的枪声响起,同时伴随着火炮的炮声,子弹、霰弹犹如雨点一般,铺天盖地的向流贼打击过去,正在冲锋的流贼中立刻倒下了一大片。 火炮齐射的时候,每一轮后需要花时间装填,有不短的缓冲时间,机灵些的流贼会趁机躲避或者趴在地上避炮弹,等炮击后再冲上去,如此反复。 相比于火炮步兵的射击更为密集,他们在城墙上列队交替射击。密度和射速远远超出这个时代人们的想象,在密集的弹雨下流贼兵们成片成片的倒下了,14毫米的锥形低凹铅弹击中身体时,在伤者的体内变形,扭曲,在子弹飞出伤者的身体时,往往会撕开一个巴掌大小的血洞。即便只是非要害的地方挨上一枪,伤者也只能绝望的挣扎着,任由鲜血流淌着。 炮兵们打出的霰弹杀伤范围很大,尽管在与建奴作战时,霰弹的威力对披甲兵稍有不足,但面对只穿着一层布衣的流贼们,杀伤力却极为可观,而且炮手们都是瞄准成群的流炮击。 每轮霰弹的轰击后,流贼就会被扫倒一大片,成片的尸体里,不知多少伤者在血泊中惨叫着,城墙下方鲜血将土地染成了红色。 尽管硝烟在空中弥漫着,可是呛人的硝烟中仍然掺杂着浓浓的血腥,甚至还有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臭味,那是被打断的肠胃散发出来的味道,流贼们攻城的每一步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尽管如此,他们仍然顶着弹雨,抬着云梯攻向城墙,也就在他们好不容易爬上梯子的时候,战士们便从城墙上的战棚——伸出来城墙的三角木棚上,瞄准流贼的后背射击,当看到城墙上成片的流贼聚集在一起时,他们就会扔下手榴弹。 在剧烈的爆炸中,成片的流贼倒了下去。 进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