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加快了速度,这可是一个总兵啊! 在他的身边,建奴的骑兵或是双手握枪,可是挥舞着手中的闪着寒光的马刀,或者抽弓待射,建奴的骑兵大都来自草原,或者是由蒙古人训练,他们的战术自然也是蒙古式的,他们更擅长灵活的双手握枪,而不是夹枪冲锋,这也决定了他们的骑枪较短。 也正因如此,面对长出数尺的骑兵,冲在最前方的建奴骑兵难免还是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 “啊!” 在双方撞击的瞬间,那道漂亮红色霞光就直接刺入了前方的建奴,瞬间,天地间就扬起一片血雾,尽管建奴的试图用骑枪杀敌,但是他们面对的却是一排又一排冲击。 把骑枪夹在一侧腋下的杨御藩,在即将接敌时,眼睛与枪尖形成一条直线,瞄准着建奴的胸膛,构成了一直线,在撞击的瞬间,枪尖直接没入建奴的胸膛,马背上的建奴随之被撞飞下去,借助这个冲击力,枪尖脱离了尸体,在空中挑起一段红色的血雾。 血色的雾雨,在空中飞扬着,与枪头的红绸汇成了炫目的火红。 在有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中,这些排成数十排义无反顾冲杀过去的骑兵,就这样夹持着长枪,在这种骑兵的密集队形冲锋中,夹枪尽显它的优势,就像马其顿的长枪阵一样,这些整齐划一的骑枪,汇取成了一柄,像一柄锋利的长枪似的,猛的刺进了建奴的骑兵之中。 这样的冲击,对于建奴而言无疑是极为致命的,不过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看似气势汹汹的建奴骑兵就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口子,只有在明军的骑兵整队掠过时,附近的建奴才有机会双手握枪刺上去。 在锋利的长枪从侧翼面刺入明军骑兵身体的同时,他身后或者身侧的骑兵,就会挺持长枪直接撞上这个建奴的胸膛,“碰”的一声,在枪尖撞穿他的盔甲的瞬间,他就直接飞了出去,刚刚没入胸膛的枪尖,在惯性下脱离开他的身体,在他被撞飞的同时,鲜红的血从盔甲上孔洞间喷涌着,当他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摔到地上时,后面的战马没有一线怜悯的从他们的尸体上踩踏而过。 在这样的骑兵冲锋时,无论是明军也好,清军也罢,坠马就意味着死亡。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也会遭到马蹄踩踏,最后变成一堆不可分辨的肉泥。 这种整齐划一的枪骑兵冲锋,在刚毅碰撞的时候确实杀伤力十足,真是大有一副锐不可挡的势头,如果有足够的骑兵这样不断地发起波浪素的冲锋,也许嗯,场上的结果就会发生根本性的逆转,但是他们不过只有几百人。对于绝对优势的敌军骑兵的反攻。他们很快就陷入了重围之中,已经整齐划一的骑兵队列被分割被切散,面对陷入混战的现实,这些骑兵们纷纷将手中的长枪变成标枪投掷向敌人,在敌人的惨叫中声中,他们或是拿出双管火枪,或是抽出马刀与敌人陷入混战之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