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这正是这个时代,辽东军的最大的特点。 就在一众祖家将纷纷领命离开时,突然有十几乘快马赶了过来,初时祖大寿还以为是探马回营,可这队探马却没有穿着盔甲,只有领头的数骑,穿着大连的明铁甲,领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祖大寿的亲兄弟祖大弼。 “大弼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待来人靠近时,祖大寿不禁愣住了,他身边的人同样也是如此。 “泽、泽润……” 祖大寿惊讶的喃语时,周围的人无不是惊愕的睁大眼睛。 “是大公子!” “大公子回来了!” “是,是,大公子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无不是惊愕的看着来者,十几乘马在丈许外停了下来,祖泽润从坐骑跳下的同时,双腿跪地磕头道。 “不孝儿给爹磕头了!” 他身后的十人也是纷纷跪下磕头,他们都是当年在大凌河诈降时,被扣在建奴营中作人质的祖家人,既有他的子侄,也有他的亲族、家丁。 “泽润,泽润,快,快些起来……” 不曾想儿子会在这时回来的,祖大寿连忙扶着祖泽润,急急的打量着他。 “你,你可算是回来了,可算是回来了……” 立于一旁的祖泽溥,看着爹激动的模样,心思显得有些复杂,严格的来说,他才是祖家的长子,因为爹早年无子,所以才会收叔叔的儿子作为从子,从那时起,祖泽润就是祖家的长子,后来他出生后,也只能排行二公子。无论是对祖家还是对外界,他永远都是二公子,将来继承家业的,也只祖泽润。 十年前的大凌河之战,尽管担心大哥的安危,但祖泽溥的心里,未尝不是长松了口气,这些年,他一直跟随在爹身边,为的是什么?既是尽孝,也为了将来接过祖家的家业。 可现在,大哥回来了。 “小弟见过大哥!” 不等祖泽溥行礼,祖泽润就一把抱过的他说道。 “老二,这些年苦了你了,当年爹和我被围大凌河,你上书朝廷愿自带家丁赴辽东救援,这些年就是念着二弟的这份情意,想着将来当面谢过二弟,大哥才在建奴那边苟活至今……” 言真情切的话语说出来时,祖泽润的目中含着泪水。 “大哥,这些年可想死小弟了……” 兄友弟恭的场景落在众人眼中,无不是一阵感动,祖大寿更是老怀欣慰的连连抚须点头,同时握着同族兄弟祖大宣的手说道。 “大宣,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今个正好赶巧了,你们且看我如何拿下大凌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