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朝鲜人那里来的西洋船? “他们是驾西洋船过来的?” “是的,一开始渔夫们以为是西洋人,可等港守靠近后,船上的人才告知身份他们是朝鲜人,从朝鲜过来与日本进行贸易,而且他们还携带有朝鲜国书。” 毛利秀就诧异道。 “朝鲜国书?” 朝鲜人什么时候带着国书做生意了? 这可不符合朝鲜人的习惯啊。 毛利秀就那里知道,来的这艘船上,压根就没有几个高丽棒子,船上的是青一色的“假思密达”,之所以冒充朝鲜人,是害怕日本人不待见他们这些“胡人”。 其实,满清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历史上,击败了郑氏之后,那康麻子命令内务府商人往日本办铜铸钱,特意吩咐范家人先留上几个月的头发,然后穿着汉人的衣裳过去,先试探一下日本人的态度,结果日本……那也是有华夷之辩的,自然是对胡人大加讽刺。 从那以后,也就是做生意罢了,甚至几年后,还弄出了“唐人屋敷”,让来日的唐商居住在“唐人屋敷”不得外出,说白了,从那会起,就是与荷兰人一样的待遇——害怕胡风浸染日本。 几千年来华夏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都是周围的“夷”认咱们文票,什么时候咱们认他们的东西? 不过对此康麻子倒也没大度的很没记较,甚至二十多年后,日本弄出了堪比大明当年发给日本的“堪合勘合符”的“信牌贸易”,没有信牌唐船一率不得入日本时,面对绝对权威被挑战,甚至以中国中心的华夷秩序被颠覆的危险时。康麻子也就是一再将日本信牌类比于国内商人之间使用的牌票,又责备官员们不应将小事化大。装鸵鸟似的对两千年“华夷秩序”被挑战视而不见。 呃,其实他们就是夷,这也是日本敢光明正大挑战的原因,丰臣秀吉挑战的时候,嘴里还是一个个的“天朝”。 说白了,就是自己也了解自己的逼格多高,康麻子了解,他的祖宗们当然也了解。 “这不像是朝鲜人所做所为啊。” “这会不会和朝鲜向胡人称臣有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