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去伺候啊。”引他们上来的那个人开口道。 岑帮的人向来粗嗓门惯了,两个姑娘却没见识过,听到他这般粗声粗气地说话,不由被吓得瑟缩了一下。 程文暄见状立刻开口道:“对待美人儿怎么能这么粗鲁呢?”说着,便已是站起身,朝那两个美人走过来,“来,别怕,先坐下来喝杯酒定定神。他们这些人五大三粗的,别跟他们计较。” 两个姑娘见这位公子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心生好感,顿时也放松了下来。 “行了,你出去吧,把门给带上。” 那人听得程文暄这样说,却不敢应声,而是看向了他们的老大,见岑清江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退了出去,在外面把房门给关上。 这里有两位公子,两个姑娘对视了一眼,自然是一人伺候一个,不过谁都不愿往岑清江的身边去,这位公子不苟言笑的,整个人看着冷冷的,想必是个不好伺候的。 僵持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姑娘终于挪到岑清江的身边去,岑清江看见她的动作之后,朝她摆了摆手,“今日叫你们两个上船来,是让你们伺候这位程公子的,程公子是我的贵客,好好伺候着。” “是。”两个姑娘心中都是大喜,这位程公子看起来面和心善,更好伺候一些。 程文暄却笑着看向岑清江,“我说,你今年也有十八九了吧?怎地如此害羞?你……该不会还没开过荤吧?” 岑清江向来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哪里在这种事情上被人戏谑调侃过?被程文暄这么一说,面上也不由微红了几分。 她面上这一红,给她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倒添了几分生气。 程文暄见她脸红,嘴角笑意更是明显,“还真是啊。别说,你长得这般清秀,脸红起来,比姑娘家还好看。” 岑清江闻言浑身一僵,忙敛了心绪,将脸上的红晕给压了下去,沉着脸站起身来,“程公子好好玩儿吧,我就先告退了。” 程文暄以为她是着恼了,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好了,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一杯行不行?不是说你请我吃饭吗?主人家都走了,我这个客人还吃个什么劲儿?” 岑清江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程文暄瞧了瞧她细细的手腕,又看了看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道:“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了,怎么身子骨这么瘦小?这腰比女人家的还要细,你看看你这船上的,哪一个不比你膀大腰圆?” 偏就是这么一副瘦小的身子骨,冲过如雨的暗器,一剑砍下了陈良的头颅,叫人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岑清江冷眸看他,“你要是再说这个,我就不作陪了。”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 嘴上说着来喝酒,但当岑清江真的举起酒杯跟他碰杯的时候,他却夺走了岑清江手里的酒杯,“你这身上带伤之人喝什么酒?以茶代酒吧。” 待程文暄酒至半酣,岑清江离席,只留下程文暄和那两个姑娘在房中。 软玉温香在怀,正该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程文暄却突然清醒了过来,问那两个已经衣衫半解的姑娘倒:“你们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 那两个姑娘都很疑惑,“声音,什么声音?” 程文暄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要比这两个姑娘要强上不少,隔壁分明是有动静。而隔壁……是岑清江的房间。 他当即胡乱披了衣服下了床,就再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岑帮的那些人也闻声赶来,打斗声正是从岑清江的房中传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