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夏悯咬着舌头,强迫自己清醒,冲着井口跑。 “在村口看着挺近,怎么你妈这么远…”夏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秒就睁不开了。 而远处的方地主婆意识到了什么,大喊着“阻止他”。 终于,他跑到了井边,开始用力地掀动石板,此时,血怪离他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十五米… 夏悯掀动了石板… 十米… 夏悯掀开一半… 五米… 夏悯的脚踩在井口… 血怪越来越近,最近的血怪伸出的爪子几乎要抓住夏悯的衣领,而在这一瞬间,夏悯跳进了井。 在夏悯的记忆里,井不深,可能有个四五米的样子,但他忘记了那时候井里有水。 而此时,连河水都干涸的村子,井中也只剩下的淤泥… 和淤泥中埋着的一具白骨。 夏悯感受着匆忙间跳下崴了的脚的剧痛,意识清醒了一些。 他抓住白骨的脖子… “可算轮到老子逮到你一回了…” 硬生生地拔了出来… 听着井外方地主婆叫催促血怪跳井的锐利叫声,夏悯不满地喊: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你再叫!” 说着把白骨往井壁使劲一磕,然后旋转着身子用力磨着。 被水泡了多年又被淤泥埋了多年,已经被软化的白骨在井壁上硬生生地摩擦成粉。 被追了一晚上的委屈,恐惧,弱小,无助,劳累,心身俱惫,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全部化作扬眉吐气后的嚣张,跋扈,膨胀,不可一世。 夏悯被这快感冲昏了头脑,变得有些癫狂: “你叫你妈你叫,老子把你骨灰扬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