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会,她宁可又怎能苟且偷生? 宁可心里密密麻麻不知什么滋味间,只听白露又说:“所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烈儿知,不要再和任何人说,一定不要说。哪怕是你的母亲和哥哥,也不要说,听到了吗?” 白露如此苦口婆心都是为她好,且句句在理。 蒙权可以轻易的出手杀她,但她不可能轻易出手杀蒙权。不但是蒙权,任何人她都不会轻易出手杀之而后快。并不是她圣母,因为这关乎一个人的性格和良知。她手上的血也不少,但没有一个是建立在夺取他人性命上的。 轻易剥夺一个人的性命,她做不到。 如果这个人是蒙权,她越发做不到。 因为蒙权是他的父亲! “是,阿姨,我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好孩子。” 屋子里,蒙烈在烦燥的做了n多心理建设后看了看后院方向,太阳伞下,宁可支手拄着下颔,眨着她明亮有神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的母亲。 母亲呢,笑得满面慈爱的看着宁可。 她们不时的说着话,不时的笑一笑…… 他的心突然就不再烦燥。 他正定定的看着的时候,白露、宁可有感觉似的同时扭头看过来,和他来了个面对面。接着,白露笑得无奈的指了指羽丫头方向,意思是‘烈儿,该打针了’。宁可呢,则弯着唇角挑着眉,眼中满满的揶揄之神。 她在笑他怕打针! 靠,打针算个鸟! 不过戳个窟窿的事! 蒙烈瞪了宁可一眼,然后气呼呼的往榻榻米方向走。走近后,颀长的身子往榻榻米上一倒,紧接着眼睛一闭。 吁…… 头儿终于妥协。 羽丫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低声说:“头儿,我要开始喽。” 蒙烈不出声。 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到底还是了解他的,他不出声代表默许。羽丫头找来个支架把药水挂好,然后替他的手背消毒。 冰凉的酒精让蒙烈的手缩了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