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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的年轻人有傲气傲骨不是很好吗？如果王国的年轻一代都只学会对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们点头哈腰，还能指望他们对抗人类帝国的铁蹄吗？”

    但丁主祭声音不大但附近每个人都能听清，这句话里的袒护味道几乎到了露骨的地步，从侧面暗示了这帮贵族他和这位年轻子爵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

    而大殿这一边，常昊还在和安娜开小差。

    “众神在中土大陆显露过真身吗？”常昊指着头顶众神的画像小声问安娜。

    “呃...这个说实话，从来没有过。”

    常昊撇了撇嘴道：“原来这些众神的形象全是你们自己臆想出来的啊？没这个必要吧？或许他们本就不存在呢？”

    如果换做其他人说这种话被神庙知道，恐怕直接会被扣上大逆不道和亵渎神明的帽子后被送上火刑架烧死，但安娜已经从她的主祭老爹那知道了常昊背后的身份，人家有个比神明还要牛逼的父亲，这没有人能比他更有资格谈论这些。

    安娜信誓旦旦道：“众神肯定是存在的。你想啊，中土大陆上流传的魔法和战歌并不是循序渐进的从简单到复杂，而是在一个时期里突然涌现出来的，这总不可能是凭空诞生出来的吧？那些威力巨大的魔法禁咒和功效神奇的兽族战歌在诸多文明的文献记载中，都源自各位神明的无私传授。”

    “像我们兽人王国的战士和祭祀，历代都自称是战神阿瑞斯和智慧女神雅典娜行走在大地上的仆人；人类帝国则是受到雷神宙斯、太阳神阿波罗和先知者普罗米修斯的庇佑；海族信仰海神波塞冬；北域外的精灵们是森林女神阿尔忒尼斯和美与爱之神阿弗洛狄忒的后裔；还有铁丘陵的矮人们，他们都是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的狂信徒。”

    安娜板起精致的脸庞说道：“对神明的虔诚信仰，在中土历史这本书中的无数篇章里多次拯救我们兽人王国于危难之际。众神们从来没有展露过神迹是真，但赐予我们勇气和战歌这两样最好的武器同样也是真。领主大人您没有亲历过那段战火燃烧的岁月，但还请您能够理解这种信仰。”

    常昊举手投降，在这件事上的确怪他多嘴了。

    的确，在各个种族的文本记载中，诸如像魔法和战歌的发展，走的就不是循序渐进的路子，而是呈现出一种跳跃式的发展。

    人类帝国和兽人王国的魔法师和祭祀，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莫名其妙的就领悟了超级禁咒和高阶战歌，这种事情很难用常理去解释，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众神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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