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以后可得离他远一点儿,他今天摸了秋雅,明天再盯上我?” 孟特浑身一颤,脸上表情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期待。 “你不用怕。” “为什么?” “他生平最恨林平之。” 孟特慢放兰花指,在他鬓角一弹:“讨厌。” “不说了,要上课了。”张扬把剩下那一半递过去:“傻春儿,掐烟。” 傻春儿接烟在手:“其实,林跃没有摸秋雅。” 张扬说道:“你看见了?” “啊,当时我就在他们身边,当时他的手是这样……” 他这儿刚摆出半个母鸡护小鸡的动作,办公楼顶的大喇叭响了。 “厕所旁边抽烟的大傻个子,你哪个班的?给我滚到教导处来。” 傻春儿循声望去。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傻春耷头耷脑走了。 …… “阿嚏!” “阿嚏!” “谁在骂我?谁在骂我!” 夏洛铁青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很明显,他认为除了这家伙骂他,不会再有别人这么干。 林跃翘着二郎腿说道:“看来还是没有把你打醒。” 他以为这里的“打醒”是指跳楼轻生的事,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认为这是一场梦。 对了,今天是几月几号? 这个念头在心间一闪,他看到办公桌上去农业银行存钱送的台历,如今翻到了1997年9月。 1997年? hk回归? 长江三峡截流? 泰坦尼克号上映? 芝加哥公牛队夺冠? 醒了。 这回他是真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