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哼!想给我点儿颜色看看,是吧?你也给我好好看看!看清楚咯!” 白景源再次嘀咕一句,随即冷笑着将笔拍在桌上,把那写得满满当当的两张纸对折起来。 鹿儿一直跪坐在不远处,听到他又说那种没人能懂的语言,只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那古怪的文字,也只当没看见。 白景源看了他一眼,把纸递了过去:“拿去烧了吧!” 鹿儿毫不迟疑接了过去,连偷看一下都没有,直接扔到了火盆里。 大概成长的标志就是沉稳吧! 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像曾经那样,与公子打闹玩耍,甚至斗嘴了。 他现在连糖块都不吃了。 即将满十周岁的他,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自觉。 对此,白景源乐见其成。 鹿儿虽然好,但他一直就有不稳重的毛病,有时候还有点任性,白景源身边无人可用,鹿儿背景深厚,不是他可以换掉的,为了省去许多麻烦,自是希望他改变自己。 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随即点了点头,白景源暂且认可了这个“首席大秘”的忠诚,笑道:“渔樵二老那些弟子,现在怎么样了?” 当日朐大老远把人接来,结果不仅没有遇到那群鲁人不说,还倒霉催的,正好遇到公子遇刺。 虽然白景源当夜并未受伤,可这瓜田李下的,很难说刺客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为了安全考虑,这几天他都不愿见他们,他们为了避嫌,哪怕鲁人已去,来的目的没达到,也不敢轻易离开,只能苦逼的跟着白景源待在这野地里。 就算驻扎在野地里,公子的待遇也是极好的,因为临河,还能吃上鲜鱼,庖彘每天换着花样投喂,身边仆从也尽量温柔周到,再加上他穿越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度过,这些日子感觉还是很好的。 这些高贵的文化人就不一样了,可以说,天天都在度日如年,且时刻期盼着公子接见他们,原本定下的接风宴是不指望了,他们只求洗脱自己的怀疑。 鹿儿沉稳回答:“每日结伴游河,间或钓鱼、文会,看起来情绪都很稳定。” 白景源夸张的叹口气,揉着头直接躺倒在席上,哀哀痛呼:“孤定是病了。” 见他明显是装病,鹿儿不知他意欲何为,便沉默的看着。 随着公子威势日浓,鹿儿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猜不透公子的心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