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九)-《异世之三国赵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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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二公子是否认为,子敬是个挑拨离间的小人呢”,鲁肃仰天长笑,那豪迈的笑声让孙权顿时愣了下来,鲁肃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陌生,那豪迈的笑声从来就不曾在那张稳重的脸上出现过,而且那眼神很锐利,很像是自己的另一个偶像,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美周郎
“二公子可否听我一言,若我话中有误,我定当回江东向大公子请罪”,鲁肃拱了拱手,满脸严肃的看着孙权,说道
孙权依然是愣在了原地,指着鲁肃的手都没有动弹过,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石像
“二公子前来百越,夫人竭力反对,但大公子却是欣然同意,二公子可知道为了什么,是因为大公子嫉恨二公子么;二公子志在百越,大公子竭力相助,面对荆州强敌的进攻,夫人悲切而至,大公子却是寸言未,没有派出精兵强将,却派出了子敬,是因为大公子想除掉二公子么;公瑾和大公子情同手足,言听计从,二公子可曾想过,以周郎之智,二公子在此的一举一动他会一无所知么,子敬的救援真的会如此及时么,还是因为大公子完全不将二公子放在心上”,鲁肃缓缓地喝了杯茶,淡淡的说道
三个情景,三个反问,孙权的脑海飞旋转,是啊,自己年幼,大哥却是放心让自己孤身前来,自己遇敌,大哥却没有派人前来帮助,连言语都没多少几句,但机智堪比周郎的子敬却是及时救援,这都是因为什么,是巧合么,是大哥嫉恨自己么,是大哥想要除掉自己么,笑话,自己无论是声望还是能耐,都万万不及大哥,而且还是一母所生,大哥会这般无聊么,对了,一定是这样,大哥将自己在百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公瑾将一切都算计好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危险过,大哥是希望自己能在困境中快点成长,大哥永远都是自己的好大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二公子可想明白了,其实大公子对二公子的看重,远于子敬的想象,只要大公子认为二公子足够成熟,江东之主之位估计会拱手相让,孙家是我看过的最团结,最不可思议的家族”,鲁肃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江东之主,孙权的心猛地一颤,他又想起了那沉浸在心底的情景,将来你当大王,大哥当将军,或许,不仅是大哥和公瑾,就连是父亲,也看出了自己适合从政
江东之主的强大诱惑力孙权并没有感觉到,封侯拜相对孙权来说也不是什么梦想,但江东之虎二子孙仲谋成为江东之主,这句话对孙权而言就是绝大的吸引力
“不,如果大哥不说,我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臣之心”,孙权想起孙策对弟弟们的怜爱,急忙摇着头,大声的吼道
“其实二公子还不算彻底的明白子敬之意,也不明白孙将军和大公子,公瑾的意思,江东不同于北方中原河北,有着辽阔的平原战场,江东水域众多,战争注定了水6并进,大公子虽然英勇善战,但并不善于治理政事,若二公子坐镇后方,大海长江以公瑾守护,大公子兵出荆州,二公子的百越西出交州,和大公子一起攻取益州,以益州山川之险,荆扬江河之威,大半个天下已入孙家之手,一旦北方有变,大公子兵出豫州,二公子直取淮南,公瑾突破徐州,天下何人可挡”,鲁肃缓缓的打开了一张天下地图,那是一张模糊的天下各州大概地形图,鲁肃将荆扬益州交州都包在了一起,天下南方彻底连成一块,北伐的箭头那抹鲜红深深的刺激着孙权
“子敬你是说我们的要目标是荆州,而且,我还有和大哥并肩作战的机会”,孙权一阵狂喜,满脸激动的看着鲁肃,大声说道
鲁肃的话深深触动了孙权,孙权人生第一要务,就是为父报仇,覆灭荆州刘表,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而心中的期盼自然是和神勇无敌的大哥在沙场上并肩作战,弘扬江东之虎的威名
鲁肃眼神中闪过了点叹息,但还是微笑着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成大事者不应该将私仇放在心头第一位,但想想孙权如今的年龄,鲁肃也没说什么
“好子敬,我误会你了,仲谋向你赔罪,除了江东之主的归属,我一定将你的蓝图上报给大哥知道”,孙权看着那幅天下地图,心中一阵激动,顿时举杯向鲁肃请罪
“末将鲁子敬,拜见主公”,鲁肃并没有举杯相迎,而是对着孙权纳头就拜,大声说道
“好,有子敬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孙权见状,也哈哈大笑,急忙扶起鲁肃
没多久,吕蒙也听到了消息,也正式拜孙权为主,未来的江东铁三角,也正式建立
吴郡城外五十里,孙策的两万大军驻守着,成防御战阵,却只是一般的防御战阵,并没有因为前方就有吴郡的二十万大军而感觉到丝毫压力
两万攻取二十万大军的城池,这是战争史上的一个神话,但江东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就连是吴郡城内,希望孙策大获全胜的,也比比皆是,反倒是严白虎和王朗的斥候在来来回回的探查回报,唯恐出现一丝纰漏
孙策周瑜全力打击,岂能出动仅仅的两万人马,光是降服了刘繇大军,加上建业柴桑的人马,可用之兵就不会少于十万,这绝对是个阴谋
孙策大营外的百里处海边,一对男女正正恋恋不舍的对望着,这两人中,男的约莫二十五六岁,虽然脸带沧桑,但却难掩英伟之风,女的约莫十七八岁,很是英姿勃勃
“徐州恐怕有变,你不回去么”,青年对着少女说道,脸上虽然淡漠,但眼神中却闪烁着期待
“我当然要回去,只是你好像很高兴”,少女虽然文化不高,但却是感官很敏锐,美眸中顿时闪现着危险的眼神,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青年满脸认真,心中不断忏悔,这几个月来,他违背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原则,昔日认为连死都不能违背原则,还记不清楚是多少次,这记录都是这少女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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