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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天老祖淡淡问道。

    “不知。”

    段浪咬牙说道，“华天老狗，你现在之所以能在我面前如此，并不是因为你本身有多厉害，而仅仅是你修行的时间，要比我多无穷岁数罢了，我不说是修行你这样多的岁月，哪怕只是再修行三年五载，我也有着绝对的把握，将你按在地上摩擦。”

    “虽然本座并不怀疑你的话，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也要有那样的机会才行，是吧？”

    华天老祖淡淡说道，“明年今日，必然是你的祭日，这是谁也压根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即便是你身后真有空不能量，即便是他们立刻出现，也是不可能的。”

    “……”段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此时此刻，在华天老祖这恐怖的威压之下，段浪几乎连说话的可能性都已经没有了。

    他只感觉，自己即将走向生命的尽头，他一双猩红的眸子，仰望苍穹，眸中有着道道身影，一一闪现……只不过，那些他此生经历的无数身影，最终只有几道，成为了段浪永恒的牵挂。

    陈闭月，陈羞花，韩嘉宁以及满月……至于吴爽、安静以及许可卿和洪清秋等人，她们毕竟处于地球，自己在临死此前，还可以见到她们最后一面，但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小姨，自己的妻子以及自己的红颜知己……她们现在究竟身在何方，段浪都不知晓。

    这对于段浪来讲，难道不算是永恒的遗憾吗？

    可是，他的生命，真的就这么终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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