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凶犯的话,就不应该是被别人毒死,用毒自杀才对。 不是凶犯的话,他又怎么能写出这样详尽的内情?” 王知府的问题瞬间将温小筠飘飞的思绪拉回现实世界。 “呃,”她装模作样的板直身体,沉吟着望着手中遗书,“回大人的话,其中的确有几处明显疑点,只是属下还需要一些佐证,才能坐实自己的怀疑。” 王知府不自觉的看了眼身旁的面具四殿下,“好,温刑房需要什么佐证,只管提。” “多谢大人,”温小筠朝着王知府躬身行了礼后,又转向鄞乾化,“推官大人,属下想先核对下江狄的笔迹。请大人再派一行人去江家搜集江狄手书。” 鄞乾化面色清冷的说:“江狄初入兖州府时,曾买下大批的土地房产。契约文书都是由他本人在衙门当场书写而成。昨夜我已从户房调出江狄在衙门的手书留底。仔细对比过,这封遗书,正是他本人笔迹。” 王知府不觉自豪的说道:“咱们的鄞大人可是鲁地书法一绝,刑狱鉴别手书笔迹更是放眼整个凤鸣无敌手的独门绝技。既然鄞大人都说这封信是江狄本人书写无疑,那此案也就算是彻底告破了。” 这样说着,他脸上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微微笑容。 温小筠转身朝着王知府单膝跪地,双手将铜盘高高举过头顶,大声说道:“回禀大人,如此属下更加肯定,杀害杜莺儿之人,并非江狄,江自在。” “什么?”王知府惊讶的站起身,“温刑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刑房,”旁边一直支着手,托着腮的面具四郡王终于懒懒的开了口,“虽然是人就会犯错,这这件案子却不同,牵连颇深,又骇人听闻,足以令我鲁地百姓惶惶不安。 这个案子,若是犯了错,说错话,延误了破案,后果可就不是你一个小小刑房吏能担待得了的。” 王知府瞬间拉下脸,面沉似水的朝着面具郡王略略颔首,“四殿说的是。” “回王大人,四殿下的话,”一旁的鄞诺抬步上前,从容屈下左膝,朗声说道,“属下曾与江狄打过照面,对他的身手略知一二。他的武功确是一流。 如果他果是被人毒害,能摸到他脸上刀疤的必定是亲近之人。” 这样一来,江狄案便与杜莺儿一样,是豪门大户内部的明争暗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