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可以进来吗?”顿了三秒,秦胄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首先开了口,神态不安。 柳轻烟面无表情,兰雅眼中掠过一丝复杂,伸出白嫩的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这种单间说是单间,其实座位不是很多,也就两排,中间一张桌子,四个人坐刚刚好,六个人坐就有点挤了,其他地方摆放了一些盆景和水晶饰品,环境清幽。 兰雅和柳轻烟坐在同一排,秦胄战战兢兢在她们对面的座位上坐下,两个女人还不算太绝情,给他也点了一杯咖啡,可惜他不喜欢。 咖啡是外国人的东西,杯子用的却是陶瓷,一把小巧精致的银勺,算得上是中西合璧吧,一只小碟子,边上各放了几样点心,散发着奶油的香味。两女没有说话,秦胄也不知该说什么,房间很安静,只有三缕白气袅袅升空,似梦似幻。 秦胄心中忐忑,两女心中何尝不是心情复杂?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一夕被夺,这种复杂的心情是很难用语言来表达的。 兰雅之前因为秦胄的解围还是对他存在几分好感的,否则,一出了问题也不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但是,好感归好感,距离献身还差几条大街呢,而且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最珍贵的东西没了,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兰雅悔过也恨过,悔的是不该去酒吧,恨的是秦胄趁人之危,但是仅仅过了一天一夜,她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对秦胄的恨意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反而升起了一种难明的情绪,这种情绪让他有些惶恐,不知该怎么办,正好这个时候柳轻烟提出要和秦胄见一面,她自己刚好也有这样的想法,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就有了这次见面。 没有见面的时候,心中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但是见面之后,却突然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者说,有些话说来也无用。 对面,秦胄至从坐下之后,就一直低着头,十分认真地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看,似乎这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古董,百看不厌,不过身体却是一动不动,表面坦然,但是他的心里远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用余光一直在偷偷注视在两女的表情,两人的心情波动很大,而且没有掩饰,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忽青忽白,忽而愤怒忽而羞涩,兰雅还要好点,柳轻烟却是杀气腾腾,咬牙切齿,放在桌上上的右拳,青筋都冒出来了,修剪的很整齐的指甲,都戳到肉里面去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秦胄更是不敢动弹,保持了沉默。 “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兰雅忍不住,开了口,这样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会负责的。”秦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立刻感觉不妥。果然—— “负责,你凭什么负责?你是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资格负责?我知道你有两个臭钱,你认为我们缺钱吗?还是说你一个人能对我们两个人负责?”柳轻烟冷笑一声,表情十分不屑,更多的还是愤怒。 “好吧,当我没说。”秦胄赶紧低下了头。 “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这样说话的吗?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做错了事情,连一点担当的勇气和决心都没有,这样的人还配做男人吗?上一句还说负责,现在马上就改口了,比大街上要饭的人还不如,人家至少还有勇气伸出手,敢于迎接那些悲悯的目光,而你呢,一有困难就逃避,这就是负责?。”柳轻烟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自己否认了一句,就马上改口了。她确实不需要秦胄负责什么,但是秦胄的这种态度,让他不能忍受。本来就对秦胄没什么好感,现在更加厌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