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舞马死死瞪着,一口唾沫吐在田德平脸上,黝黑的脸上被油灯的光映出明晃晃的一团。 “活人不用。” 舞马脖子用力一伸,咬在田德平的胸口。 并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艹!” 田德平痛叫一声,猛地往后一挣,摆脱了舞马的牙口。 胸口却被咬烂了,清晰的牙印渗出血来。 “找死!” 田德平拔出佩剑。 剑锋划过剑鞘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格外刺耳。 他冲着舞马肚子上捅了两下。 鲜血流了下来,沾了满身。 舞马软成一摊,倒在地上。 腹部中剑,舞马却不觉得很痛,这远远比不上神经撕裂的痛。 流血了,踏实了。 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剩下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没那么容易!” 田德平咬牙切齿道: “没那么痛快!” 他将舞马抱起,再次放在祭坛上。 “你有一点点小聪明,”田德平说道,“并且成功激怒了我。” 舞马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 红一片,黑一片,黄一片,像糊了一块血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