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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满黑毛的僵木的老脸之上，几块皮肉牵动，似乎想做出笑的表情，结果却是一个格外诡异和恐怖的样子。

    李保康低头搓手，他根本没那个胆子，就算让他和林若影孤男寡女关在一间屋子，他也不敢动她。

    林的容颜、身材极美，气场却极为清冷，一般男子都不敢跟她说话，何况是李保康？

    毛僵老太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问道：“难道是因为我在这儿你们放不开手脚？我一把年纪，又已经是个死人，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李保康期期艾艾地说：“娘，我……我……”

    毛僵老太说：“你什么你？保康，为娘帮你到这里，下面的实在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要争点儿气……”

    李保康在林若影面前根本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谈何洞房？

    毛僵老太气得不行，是恨铁不成钢，霍然站起身子，身体的骨骼、肌肉、筋膜“喀喀”作响：“李家香火，绝不能断在你我手上……保康，就让为娘来帮你最后一次！”

    她说着，一爪挥出，厉风将李保康的新郎官服“唰”地撕开，露出里面一条洗得发白的老式三角内裤，以及有些松弛的一身皮肉。

    李保康先是一惊，继而一囧，脸红得像烧炭。

    他以为林若影在看他，想找条地缝钻，其实林若影一直盯着毛僵老太。

    毛僵老太举着利爪威胁说：“你自己脱吧，这套嫁衣是我儿精心缝制的，我不想将它毁坏……”

    林若影冷冷道：“杀了我吧，休要再辱我！”

    毛僵老太勃然大怒：“你难道认为和我儿成亲是辱没了你？你瞧不起我儿、瞧不起我们李家，是吗？”

    林若影只是冷笑，懒得回答。

    李保康瑟瑟相劝：“姑娘，你……你别顶撞我娘……她……她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不想看到林若影死。

    林突然道：“所以，张小燕和丁雪晴都是你母亲所杀，对么？”

    她盯着李保康，说出“碎尸案”两名死者的姓名。

    李保康瞬间脸色惨白、鼻翼出汗，强行否认：“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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