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诸位,还是别闹了…” 酒虽醇,然有些人是酒不醉他他自醉,一个人只要想醉,他就怎么都醒不过来,有的人却不是如此。 一人站起来说道:“大家今夜过后,还是各回各家,过太平日子吧,不要再组这个什么宣昆党了!” “我可是从户部的朋友那儿听说,金陵省、江北省的规划都已定了,各州府官员大部都已上任,再闹下去,于事无补啊…” “还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吧!” 汤宾尹红着一张脸,笑骂他道:“你这个怂货,朝廷出了如此昏聩的政策,我们岂能郁郁居于此处?” 前应天知府赵同朋看汤宾尹一眼,也道: “诸位,我有一言!” “往日大家在南京为官,都是为了什么?” 很快,有人对答:“为名,为利!” 语落,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有人立即说道: “净整这些虚的,那都是为了钱,为了能到自家荷包里,揣得鼓鼓的真金白银!” “咱们连官都不是了,今日不说虚的。”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 “十年寒窗,受尽他人白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做了官,出人头地,捞银子嘛!” “哈哈哈,仁兄所言极是!” 前南京户部侍郎邓显一张眼盯着说话那人,眉开眼笑了一会,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什么,说道: “要不,我等就在今夜来他一个诗谏?” 汤宾尹赞道:“常人都说跪谏、哭谏,顶了天再多个死谏,唯有你来了这么个诗谏,真是令我大惭也!” 众人觥筹交错,居然对这诗谏深以为然。 邓显本来随便一提,听众人这么有性质,也便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说道:“我等是为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有什么好怕的?” “诗谏,就诗谏了!” 汤宾尹望他道:“既然如此,子敬兄先走一个?” 邓显闻言,也不好推辞,当场来了个即兴发挥。 他一挽袖子,提笔于墙上,边说边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