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陆零章 娼妇述五年沉案-《我家长姐凶且媚》
第(2/3)页
衙门白日里遣杂吏进宅查看,未曾发现甚麽。
不过往昔赴离调任的官吏,临时会借宿那里几日,后却无人再去,日久便荒废了。
你问陈阿巧是谁,就要说到五年前,镇上来了一对外乡逃荒的母女,那女孩儿才及笄,生得是花容月貌体态婀娜,名唤陈阿巧。
住街南的王婆子见她俩无依无靠,也是起善意,拨了间房给她们宿住。
母亲俩平日里接些缝补活儿维持过活,王婆子有个儿子名唤王强,终日担个杂果挑儿走街窜巷,高喝叫卖。有时剩下些未卖完的糖炒杏干,王婆子就拿去给陈阿巧母女吃,她也有自己的孬心,王强二十岁因老实讷言,家境不尽人意,一直尚未娶妻,而这陈阿巧无疑是自己撞进门的媳妇儿。
王婆子捺不住,趁时机儿捅开这道天窗,哪想那陈阿巧只是不肯。
彼此同一屋檐下,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为免尴尬,陈阿巧便四处走动看房,想要搬出去。
可有一日,她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
镇民众说纷纭,有说见陈阿巧那日和个年轻人一道走了,有说陈阿巧不堪王婆子逼迫跳了河,还有说王强也脱不了嫌。
陈阿巧的母亲报了官,衙吏全体出动在沧浪镇及周围搜了四天四夜未果。
有个衙吏道,唯有沧浪府还没搜过,仗着人多便一齐开了宅门往里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