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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神色有些严肃。

    “火！”

    吕战老实的回答。

    “火是什么？

    为什么火是火？

    你认为它是火，它就是火吗？

    它为什么不能是水？”

    老者手掌合拢，那些火苗从他的之间流下，瞬间化成了水，一滴滴落下。

    吕战注意到那些水滴落下，瞬间从土里长出一株株小花来。

    “等你把这些问题搞明白，你就会发现，你已经掌握了道则。

    的确，五行道则是最容易掌控的。

    但容易不代表弱。

    由于每个生灵，对世界的认知不同，所以理解不同，表现的也会不同。

    但你要记住，那就一点。

    无论是什么，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

    外在表现，只是因为使用的人不同罢了。

    若你需要所谓的道纹果实，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

    但这果实之中蕴含的，的确能让人轻易的理解并掌握一种道则。

    归根结底，这是这个果实所掌握的道则，而不是本人掌握的，这其中的区别你应该清楚。

    实际上，你只是通过这果实来借用道则的力量，跟自己掌握完全是两回事。

    开始的时候或许察觉不到，但想再上一步，成为主宰级别的存在，难上加难。”

    老者对吕战似乎有非常大的耐心，有问必答，而且不厌其烦，甚至显得有些罗嗦。

    他回头朝着大树本体伸出了手，那些枝叶随即晃动了起来，露出一颗颗颜色鲜艳的果实。

    “这里是九颗道纹果实，各种属性不同的果实。

    该怎么分配，我想你心里清楚。

    今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

    你们该离开了。”

    吕战怔怔的把那些熟透了散发诱人香味的果实手下，下一刻只觉得空间转换，等他回过神来，只看到一只巨大的飞鱼在天空漫游。

    飞鱼呈现五彩之色，大到一眼望去，根本看不清全貌。

    在那飞鱼背上，背着一口巨大的棺椁，通体漆黑，简朴却厚重。

    而在那棺椁之上，则开满了无数鲜花，以及一颗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

    《山海经西山经》有云：文鳐鱼，鱼身而鸟翼，苍文而白首，赤喙，常行西海，游于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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