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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想起自己半天才将所有指法没有错漏的完成，至少是一个时辰过去，离盏茶功夫还差得太远。

    找到原因，他安心不少。只要有努力的方向，一切都好办。就怕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努力。

    他沉心静气，开始练习指法，在保证不出错的前提下，尽力加快度。这一次，情况大有改观，他仅用大半个时辰就完成所有指法，只是离盏茶功夫仍然距离遥远。

    他精神一震，看到希望，再次加紧练习。

    只是越到后来，进步的空间越小。直到第七遍时，所用时间和第六遍几乎没有区别，都是半个时辰左右，再也不能提高半点。

    此刻，他的手指几要断掉，完全不听使唤。

    他甚至有些怀疑，人是否真的能达到那种度。

    但林暮并没认输，仍然咬牙坚持练习，待到后来度不但没有加快，反而降低许多。

    他明白这是过犹不及，索性停下来，准备明天再接着练习。

    看看天色，又到了晚上，月色迷人。

    林暮拿着蒲团来到院中，开始盘膝打坐，顺便让旋月佩吸收月光。

    当他看到旋月佩，他脑中灵光一闪，为何不在旋月佩中练习指法，那里面一天可是相当于外面两天。

    望着已经麻木的十指，他决定明天就在旋月佩中练习指法。

    然后，他沉入修炼之中。

    旋月佩缓缓吸收着月光，待到天明时，玉佩颜色又有微小变化，青色逐渐加深。

    林暮进入旋月空间，查看一番灵草的长势，然后施雨一番。如今他修为大涨，施雨也变得简单许多，六亩灵田，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部灌溉完毕。

    施雨过后，林暮坐在小屋里面，继续练习指法。

    今日和昨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林暮一遍遍地施展《纳木术》，只是收效甚微，一天下来，度提高得可怜。

    指法陷入瓶颈，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这让林暮心急如焚。

    在洗脸的时候，林暮现自己手指在水中变慢不少，阻力大增。他灵机一动，是否可以在水中练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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