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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不可能，我们这山上虽然最近来了几个外人，但都是你见过的，哪有什么你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烟心真人连连摇头。

    “是真的，胡杨叫他什么土地老头，哦，对，我想起来了，他刚出现的时候，好像自称什么土地菩萨。”展月娥认真道。

    烟心真人愣了下，眼睛微眯，过了片刻，她突然恍然大悟地叫道“我明白了，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不是头发胡须全白完了？有点矮，有点胖，戴一顶镶着块白玉的员外帽？”

    “对，莫非母亲你见过他？”

    “我当然见过，他是这一片的土地菩萨，平时可骄傲了，前几天我们这地方不是出现了魔头吗？大家都不知道那魔头是怎么出来的，于是，我约请了混阳门的贾掌门、灵宝门的天枰掌门一起，烧高香敬全猪，才勉强把他请了出来。”

    顿顿，烟心真人不免又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对他如此恭敬，土地菩萨他还嫌我们的礼节不够呢！”

    展月娥愣住，说“虽然穿着打扮一样，但不是同一个人吧？我看他在胡杨面前，完全没有一丁点架子，而且，他对胡杨客气得有点过分，只差没有跪下去磕头了。当时胡杨还骂了他，说他是个小气狗，他也没有顶嘴，更没有生气……”

    “不可能！多半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土地菩萨要是有这么好说话，那才奇怪了。”烟心真人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展月娥困惑道“那他到底是谁呢？这根拐杖还是他送的呢，母亲，你再想想，山上这个土地菩萨，他平时用拐杖吗？”

    “用啊……我再看看。”烟心真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拿起拐杖，认真地审视起来。

    渐渐地，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嘴里还在喃喃地念道“这真是他的拐杖，我记得很清楚，前几天，他拿着拐杖出来时，还用拐尖在我这殿中戳了一下……”烟心真人马上掉转拐杖，审视着拐尖。

    这一看，她的神色又变了，惊呼道“这还真是他的拐杖，这上面还残留着我那种玉砖的粉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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