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肯定的,先生于自己而言,不是生父却如慈父。关有寿露出笑容,认真地点了点头,又接过了钢笔。 ——他于我,如父;我于他,如子。他无私心,有的是一心为国。以他如今的地位,可有享乐过一天? 梅大义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头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可霉老头老是喜欢敲诈他家少爷的钱财也是事实。 ——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爷俩还是远着点。 见到这句话,梅大义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少爷肯定还藏了不少后手。他不由地跟着关有寿无声笑了笑。 炕上的这件大衣又被梅大义给“截肢”,这次沿着已经拆开的下摆里层再抽出线就是两片儿前襟。 关有寿就见他义叔,这扣扣,那挤挤的,很快又往炕桌上摆东西……他是不是该庆幸幸好不是夏天? 关有寿拿起其中两枚材质上层的小小印章,看着勾起了嘴角。老头子还怪机灵的,还懂讨好一对孙子孙女。 等他打开几枚“蜜蜡丸子”,取出细纸条上摸了一层溶质之后,看到上面的苍蝇小字,方知这才哪到哪。 难怪会给印章。 关有寿将细纸条和印章往梅大义那推了推,示意他先瞅瞅。比起他家一对孩子用印章能领取国外银行保险柜来说,估计捐出去的都是小头。 梅大义见了细纸条上的内容,倒没什么好奇怪的。先不说他传信回去提了好几次龙凤胎,就是身为祖父不是该补上洗三周岁礼? 他还觉得亏了呢,那什么保险柜能有多大。想当年府上就老夫人(关有寿祖母)一个人的库房就有多少东西? 十里红妆一点也不为过。 老夫人就小少爷一个亲孙子,夫人又不是小少爷的亲娘,老夫人的东西可不就一个劲儿地给嫡亲孙子攒家底? 对,是有两位姑奶奶也是老夫人亲生的,但那些外孙再亲,在老夫人的心里都亲不过亲孙子的一根头发。 想当年老太太为了长房后继有人,当时是费了多大的劲……梅大义拍了拍关有寿的肩膀,示意他将东西都收起来。 他家本该金钥匙里长大的小少爷……要不是刘翠玉(关大娘)这老女人心太大,关家何须骨肉分离两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