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李白大笑,然后就把自己遇见那三只食铁兽的事情说给了贾淳听。罢后,贾淳连连称奇,万没想到李白竟还会与鸟兽说话这等神术,登间生了兴趣,就道:“白兄,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说与白兄听听,看白兄能不能成全成全?” 听到这问题,李白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贾淳想说甚。方才提到自己能够通兽语的时候,贾淳就往这方面问了许多问题。 但李白看破归看破,还是配合着贾淳故作不知,道:“哦?淳兄不必这么客气,有话请讲!” “白兄,是,是这样的,我,我……唉!”贾淳非常犹豫难以启齿,怕说出来李白不答应。可顿了顿,还是咬下牙齿,说道:“白兄,是这样的,你可否把这与鸟兽说话的本领教给我?我愿用我这所有的好酒跟白兄换。” “哈哈哈!”李白先是几声大笑,罢后,痛痛快快的说:“可以!” 这让贾淳非常诧惊,没有想到李白居然答应的如此痛快。而李白之所以愿意教贾淳,不为别的,就觉得贾淳一个人长年累月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太过于孤独。倘若贾淳学了这兽语,那么往后至少有个说话的伴。 答应后,贾淳就高高兴兴的找来笔墨纸砚,给李白书写这兽语的心法,毕竟李白没有把那卷无名玉简带走身上。而且这兽语之术算是他心通的初级境界,学起来虽说难是难,但李白知道凭着贾淳的聪明才智,那么不出多久便可学会。 作为回报,除了酒之外,贾淳还把那门可以学仿所有声音的口技教给了李白。更加难得的是,这门口技之中还有腹语之法。 而就在两人提笔交换秘籍的时候,白纸扇少年突然醒了过来。他方才歇息着歇息着就睡了过去,现在醒来虽说有了些清醒,但走起路来还是东倒西摇、步履蹒跚。 他见李白和贾淳提笔忙活着,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就起身走过来想看看,可差点一个不小心摔倒。幸好贾淳和李白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将他安置坐下。 紧接着是一番道问,白纸扇少年问李白和贾淳在干甚,二人如实回之。听罢后,白纸扇少年忽然道:“白兄,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李白一怔:“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白纸扇少年越来越清醒,说:“昨日有幸,闻听得了白兄之妻拂奏的那将进酒一曲儿。今时回想起来,仍然觉得余音绕耳,撩动我心。所以,不知白兄可否把这仙籁神曲的曲谱,借我研学研学?” “哈哈哈,我当是甚事儿呢,原来是这个啊?”李白爽朗大笑,痛快直言,道:“无妨无妨,此事我应了。只是,只是这将进酒一曲儿尚未完全,所以兄台可能得再等些时候。待吾妻蓝仙作完之后,我定第一个将曲谱交于兄台之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白纸扇少年非常的高兴,笑了笑后,突然想起了些甚,就说:“对了白兄,来,这个给你!” 话说着,白纸扇少年当即解下了腰间乾坤袋。手诀口诀一捯饬,紧接着那拂绝世仙琴‘九霄环佩’,便出现在白纸扇少年手里,然后递给李白。 “这?”李白没有去接,觉得此琴太过于贵重,也觉得白纸扇少年是喝醉了之后的冲动之举。所以没有去接,反劝道:“兄台说笑了,此琴如此名贵乃稀世之宝,我怎敢随意夺兄台之爱?兄台还是快些好生收起来吧!” 白纸扇少年摇了摇脑袋,使自己变得更加清醒后,说:“白兄,你误会了,这琴不是给你的,是给兄台爱妻,蓝仙姑娘的。” “可是……” “唉!”白纸扇少年抬手打断了李白要说的话,道:“白兄,我虽然的确非常非常喜欢这九霄环佩,但我也自知自己实力不济。所以如此好的一拂琴落在我手里,那真是一种奢侈的浪费。所以白兄就莫要推辞了,便替蓝仙姑娘收下吧。有了这九霄环佩,或许那将进酒的曲儿会更快完成呢?”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李白也没再拒绝,顺势收下了。还别说,李白曾经做梦都想要有一拂属于自己的灵笼仙琴,跟乐奴那拂彩凤鸣岐一样。 只是自从乐奴一曲天秀之后,对于在琴道上的造诣李白深受挫折,往后都很少在抚琴了。尽管也曾努力的想要去学好,去超越乐奴。可最终发现都做不到,乐奴就像是一座无比巨大的大山一样,挡在了李白琴道上的去路。 以至于李白每每拂奏起来时,都会觉得自己拂奏出来的琴声,是一种刺耳至极的难听糟糠。所以深受打击和挫折的李白就很少花费心思在琴道造诣上了,毕竟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知难而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