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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碧凡只觉得人生十八年，从未如此黑暗过，哭得稀里哗啦，一抬头冲掌柜吼道，“是我砸得么？你是不是有病！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她赔偿去！”

    伸手一指跟出来的乔同学。

    小面瘫只觉得这少女有些莫名其妙，兀自走到掌柜身边道，“你刚才还没说完。”

    掌柜满面无语地看了小家伙一眼，耐着性子解释道，“聚宝符是我们朝晖阁特有的通行证兑换证。以往一万金能够办理一张红玉聚宝符，十万金能办理一张蓝玉，一百万金办理一张黑玉聚宝符。每次前来买卖一次东西，就能获得一定的积分。”

    “哦。”小家伙果断把天聊死了。

    老掌柜嘴角微抽，不自禁说了下去，“如今已经不办理聚宝符了，除非您能拿出价值不错的拍品。”

    小面瘫没讲话就这么望着掌柜，掌柜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小面瘫还在等着他继续解说，只能无语地继续道，“那个，您方才看中的五百张空白符箓，需要三千积分兑换。”

    “呲。”宁碧凡忍不住冷笑，“三千积分，土包子你有吗？”

    她的一千积分还是往年攒下来的，都攒了将近六年了！打死她也不相信，眼前的土包子有三千积分。

    “你也没有啊！”小面瘫转头看了宁碧凡一眼，满脸的“穷比何苦为难穷比”的表情。

    这小表情当真绝了，连掌柜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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