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相:“……” 智首:“……” 五分钟后,马车上的智罃摸着肿起的脸颊,无辜而茫然的看着智首:“父亲,为何打我?” 夜晚过去,新的一天到来。 扈邑并不是晋国都城,但今日的扈邑行宫之中晋国几乎所有卿、大夫齐聚,来的甚至比往年的元旦、四季狩猎等典礼还要更加齐全。 魏相也获得了一个坐位,由于他是下大夫而且还是最新受封的,所以他的坐位也是最靠近宫殿门口的,距离宫殿最上首的郤缺足有几十步的距离。 魏相坐下之后,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向整座宫殿上首正中央的那个晋侯之位,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但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就是决出新君之位的重要时刻。 晋国上卿郤缺站了起来,平静的说道:“诸位,先君成公既去,大晋又未立有太子,我等身为大晋卿、大夫,理当为国分忧扶立新君,以免君候之位空悬影响大晋社稷,诸位可有意见?” 这个问题当然不会有任何人反对,大殿之中一片安静。 这种安静让郤缺有一种掌控全场的满足感,他带着这种满足感继续说道:“老夫认为公子莫生性纯良,颇有成公谦谦之风,乃是大晋君候的不二人选,诸位以为如何?” 郤缺其实可以用更加委婉的方式,比如说让其他自己这一脉的大夫来进行提名,但这位上卿并没有、也不愿意这么做。 郤缺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向整个晋国政坛证明自己这位上卿的权威! 郤缺当然知道会有反对者出现,但他在过去的几天里合纵连横,早就已经定下腹稿和诸多计划,可谓胸有成竹。 郤缺将目光投向士会,等待着这位老友的发难。 既然荀林父因为“将不离军”的原则不可能抛弃大军率先赶回,那么士会也就成了六卿之中唯一一个坚定的反对派了。 但下一刻,一个出乎意料的反对者出现了。 魏相站了起来,高声道:“郤伯此言十分不妥!成公临终之时明明令我等辅佐公子据即位,郤伯为何却违背成公之意另选他人?此非为臣之道也!” 魏相虽然距离很远,但好在他足够年轻,能够轻松的用大嗓门把声音传遍整座大殿。 下一刻,所有目光顿时就聚集在了魏相身上。 魏相面无惧色,离开坐席昂然大步向前,一直走到了大殿的正中央站定,和郤缺距离拉近到二十步左右。 郤缺看着魏相,因为过于惊讶而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