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不知道啊?哦,对了,你如今和大力断了亲,也难怪昨儿大力摆酒没请你们家的人去。” “那怪可惜的,平时像咱们这些人,哪能见到县令一面啊?没想到昨儿还被我们给瞧见了,还别说咱们的县令够气派!” 五名村民笑着议论,可牛老根整个人呆若木鸡,开原县的县令还真去了牛大力家? 这怎么可能? 堂堂的县令,怎么会去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家? “这算啥可惜的,更可惜的是咱们县令好心让大力去衙门当差,可大力竟然给拒绝了,你们说他傻不傻?”有一名村民叹道。 其他四名村民也是摇头叹息附和。 牛老根听傻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追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县令让牛大力去衙门当差?” “是啊!可惜被大力给拒绝了,大力说什么,他是个庄稼汉,就会打猎种地,啥都不会了。哎,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是好!这可是祖上冒青烟的好事,要是我,别说杀鸡,就算杀头猪祭拜祖先赏的好运。”那村民回道。 牛老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脑海不断回荡着,“县令让牛大力去衙门当差!”。 看着牛老根呆傻的模样,那五名村民暗自偷笑,他们心里羡慕嫉妒恨,可和牛老根对比起来,心里突然敞快了不少。 起码他们和牛大力的关系只是同村,可牛老根那是牛大力的亲爹,而且前不久还将牛大力一家给赶出家门,如今牛大力受到县令赏识,最后悔的莫过于牛老根了。 听说牛大力之所以受县令看重是因为养鸡的法子,牛老根肠子都悔青了,心里不断暗骂牛大力是个蠢货,又极度后悔前不久跟牛大力断亲。 没有断亲之前,他还能说养鸡的法子和他们老牛家也有份,可如今断了亲,两家互不相干,就算牛大力因为养鸡的法子受到县令的赏识,也和他们老牛家没有任何关系。 原本还想下地干活的牛老根顿时没了兴致,垂着头转身回家去了。 看着牛老根离去的背影,一名村民摇摇头,道:“也不知道牛老根咋想的?大力那么好的孩子让他给分出去,留下两个只会赌钱的懒汉,现在好了,那么多块地就牛老根一人种。” “谁知道他咋想的,对那不是亲生的牛大勇都比牛大力好,可能被那钱春花给迷了。”另外一人笑道。 村里谁不知道牛老根娶了一个刚丧夫不久的寡妇回家,而且那寡妇还带着一个儿子嫁入老牛家,改名换姓为牛大勇。 “对了,你们觉不觉得那牛大勇和牛老根有些像?该不会牛老根还没成亲之前,就和钱春花搞上了吧?” “还别说,牛大勇的鼻子眼,还真和牛老根有些像!” “好了好了,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别学那些妇人背后嚼舌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