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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妮莎觉得自己心肝脾胃肾都在疼，这净化成本太高了，敌情不明，她不敢动用太多本源力量，用外物好过用自身的力量，她只能一点点往外扔家底。

    “别逼我啊，我可是很厉害的。”

    “你还来？看我不弄死你！”

    “......大姐，咱们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我就是一个路过的，你去找那个叫伊利丹的家伙吧！”

    别管她是威胁还是哀求，鲁拉的化身都是半步不退，她不光不退，反而进三步退两步，一点点向凡妮莎逼近。

    这家伙靠近自己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这个歌声，实在是太烦了。

    之前在外面，离得远，又被其余几人分担，她还不觉得如何，此时自己独自面对，她就觉得很难受了。

    幽怨、哀伤，鲁拉的灵魂中混杂着无穷无尽的痛苦，她把这份痛苦用歌声传递出来，凡妮莎只能咬牙硬撑。

    可她知道久守必失，她也有自知之明，她的意志力一向不高，别说队友，就连她自己都担心自己。

    为了扫清心中的阴霾，她也开始唱歌。

    暴风城的国歌，洛丹伦的国歌，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军歌，甚至包括上层精灵的挽歌她都唱了一遍。

    后来发现不行，这些歌都过于低沉和哀伤了，本来鲁拉的心中就充满怨念，你还对她唱上层精灵的挽歌？

    以毒攻毒是不存在的，即使鲁拉能把她自己哀伤死，可在她死之前，凡妮莎肯定先一步就挂了。

    换歌，换那种特别欢快，特别洗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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