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小谦不知从何处找出了几个破碗,从身后拿了出来,悠哉地坐下,说:“怕什么,白老头自己肚子里有个酿酒作坊,不差这点酒。” 我补充道:“对,他拉的屎能酿酒!” 陆游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叫道:“什么?!那,那个......也能酿酒?!” 我问:“哪个?” 李小谦推了我一把,说:“什么哪个啊?问那么多干什么?人家陆游兄是文人,高级知识分子,哪能像你一样,张口闭口都是屎尿?” 我说:“你也是文人!” 李小谦说:“我不一样,我是文化流氓!”他倒了一碗酒,递给陆游。陆游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去。李小谦笑着,说:“陆游兄,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陆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李兄过奖了。” 李小谦又倒了一碗酒,伸到我面前。酒水澄澈,倒映着天上的弯弯的月色,更显得明亮。但我不想喝。无论那酒看起来如何诱人,都让我不可避免地想起白景行肚子里的那些会酿酒的虫子,随即鸡皮疙瘩便会肆虐全身。 我摆了摆手,说:“不喝!” 李小谦白了我一眼,说:“不喝拉倒。省给我和陆游兄享用了。” 陆游说:“我们尝一碗已是不敬,还是把这酒给前辈送回去吧。” 李小谦拿碗与陆游手中的碗一碰,说:“先喝了再说。”然后,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几乎就要见了碗底儿。 陆游或许被他饮酒的豪气所感染,也仰首饮尽。 我看着两个人喝酒,感觉就像看着他们吃下了醉生梦死丸一般,只觉得一阵恶心,无法再去直视。 李小谦又倒满了酒,说:“此情此前,陆游兄不想吟诗一首?” 我问:“为什么要写淫诗?” 陆游一口酒“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喷到了火里,火堆里“轰”的一声,火焰蹿高了半尺。陆游慌乱地抿着嘴角的惨酒,说道:“失礼,失礼了!” 李小谦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旦丙啊,你还真有我们那个时代人的潜质啊!这无法直视的谐音张口就来,你人才啊!” 我不明白自己哪里说得不对,问:“你不是说要陆游兄淫诗一首吗?” 李小谦啐了一口,说:“呸,出门不要说你是我的学生!” 我什么时候成 了李小谦的学生?! 我说:“我本来也不是你的学生。” 陆游调转话题,说:“两位兄弟不是与圆通大师在一起吗?为何会来到汴梁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