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终成眷属!将军不可!-《不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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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茵却是好趣之主,展颜而笑道:“若是缺了前辈便不好玩了,前辈几日如此照料茵儿,茵儿感激于心,茵儿不知如何报答前辈,便想着与前辈同趣同乐。”这番话自然是出自真心,茵儿要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将乐趣与人分享。
草谷大夫听她说得真情真挚,不好再推辞,便答应下来,此时,意外发生了,婉词忽然起身道:“前辈请坐。”
晚辈给长辈让座,这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但却不在沈风的意料之中,沈风想阻止也不行,草谷大夫已经坐在他旁边,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
沈风只能脸上扯出笑容,虚笑两下。
婉词发扬传统美德值得表扬,沈风落空采花风俗大快人心。
今晚一个草谷、两个丈母娘、三个浴桶和四个水桶,都跟我作对,搞什么,套餐啊,我偏偏不信邪,待会我就见机行事,他心中斗志昂扬,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色狼。
正在蓄谋间,琴茵已给草谷讲解完游戏规则,草谷方醒道:“须将两个人一只脚放在水桶中,后用脚趾头写字,这——”
闻言,沈风一听有戏,说不定草谷知难而退。
琴茵道:“若是最后被贴得最多的人,还要听被贴得最少的人一件事。”
草谷沉吟一番,神情略有为难,但仍旧点点头,天府的人都是一根筋,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反悔。
沈风有些意外,只能应付道:“那茵儿从你开始。”
四人各自将一只脚放入水桶中,顺序依次是茵儿、沈风、草谷和婉词,四人围成一圈循环,婉词便坐在沈风对面,如果沈风提出换位置,那一定会让人生疑,所以只能坐在自己位置上。
琴茵稍稍思索下,少倾,脸上逐露出笑容,然后在水桶下用脚趾头在他脚心上写字,他这两年不知奔波了多少路,脚底已经磨得十分粗糙,丝毫不觉得痒,反而一下子就猜出来,她写的是一个全字。
但无论琴茵写什么,沈风都会写成今字,
心中想着,便在草谷的脚底板上开始写,刚碰触上草谷的脚心时,她身躯猛然僵直,嘴角笑意难忍,婉词与茵儿也露出笑意。
沈风真不是存心戏弄她,没想到她的脚心这么嫩,也难怪她这么痒,干笑两声道:“师叔,你忍着点,注意感受我写的字,不要猜错了。”
多了草谷,草谷自然不能出错,她忍着痒道:“好。”
沈风在她脚心上不快不慢地画着,这种挠痒感越来越强烈,草谷一直强忍住笑意,见她如此敏感,心中念道,这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挠脚心?草谷之前在天府除了采药便极少离开府殿,岂会受过这等挠痒。
终于将字写完,草谷已是汗珠涔涔,仿佛跑了一场长跑回来,沈风心中尴尬,想笑也不敢笑:“师叔,猜到了吗?”
草谷恢复了一些,点点头,然后转身要去写,方才婉词见草谷大夫如此痛苦,当下紧张得闭上眼睛,还未碰到她,她就已经绷紧脚底板。
一番挠写后,婉词才发觉,并不是那么可怕,立即猜道:“是今字。”
琴茵嘻嘻笑道:“错了,是王字,我见我们有四个人,便选了一个四笔画的王字。”
柳婉词疑惑嘀咕道:“明明是个今字。”
“婉词,你输了,给你贴上一张纸条。”
琴茵将纸条贴在她头上,她无奈一笑,眼光望向沈风,只见他似笑非笑,心中还未怀疑,逐道:“接下去该沈大哥出字。”
闻言,草谷立即如临大敌,只求出的字笔画可以少了一些,在这几个人当中,恐怕只有她最经不起痒,她也是刚知道。
沈风将心中想的字挠画在她脚底板上,她又是一番大汗淋漓,脸色绯红艳若桃李,那五根萌俏的脚趾头不停挥舞。
好一番折腾后,字终于是写完,草谷整个人都软了,但字猜得八九不离十,将字写过去,最后再由婉词写给茵儿,茵儿也受不得挠痒,连呼救命。
一字写完,她光顾着叫,哪里还猜得出来,胡乱猜了一字,脸上也被贴了一张纸条,接下去轮到草谷出字,最后沈风猜了一个来字。
草谷终于露出笑容:“将军,你猜错了,不是来字。”
阴谋一字字达成,沈风笑容更甚,勤快地贴上纸条,轮到婉词出字,到了沈风这一环,自然变成了另一个字,草谷被他暗算顺理成章的猜错,她猜成一个我字。
四局走完,琴茵却道:“这游戏规则似乎不妥,若是前面一人猜错,岂非让下一人也猜错,应是其余三人在纸笔写猜的字。
沈风灵机一动道:“那便由草谷师叔来出字,这是最后一局,我看师叔不经挠痒,若是我们三人都猜出来,便是师叔输了,若是首人猜错,便要贴上三张纸条,诸如此推。”
草谷含笑道:“好。”
琴茵笑道:“那便由师叔出题。”
说话间,柳婉词则是若有所思,方才在写字之时,便看到对面的人在给自己悄悄使眼色,起时还未察觉,但将这些字连起来——心思此处,俏脸绯红。
最后一字,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婉词故意猜错,琴茵自然也猜错,琴茵心有不甘地吹瞪着额头上垂着的小纸条,娇声道:“公子,你猜什么字?”
沈风笑吟吟地望着婉词,特意加重咬字:“我猜的是——房,房间的房。”
闻言,婉词脸上染上一层雨后日薄西山的烟霞,微盈的瓜子脸快滴出水来,芙容肤里萦绕这轻波盈动的春水。
草谷忽然欣喜道:“将军你猜对了,正是房字。”
琴茵惊奇道:“为何我与婉词皆错了,唯独你猜对了。”
沈风此时心思已在九霄云外的广寒宫里,宫里非是嫦娥,亦是嫦娥,应付地干笑两声道:“大概是蒙对了,新年将至,我这运气看来不错,不知春风会不会来找我。”
言者暗藏撩心,听者怦然心动,耳根子红彤彤地,埋首于胸不敢对视。
婉词身为一个女儿家,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却跟她分离,没有好好浇灌这‘颗’情窦,今晚一定要好好弥补回来,心里想得火热火热。
“公子,此时是你与草谷平手,我看你们再比一局,看究竟是谁胜出。”琴茵道:“方才是前辈出字,这最后一局该是你出字。”
沈风笑吟吟道:“也好,师叔,那我就再写一个字,若是我赢了,婉词可要答应我一件事——婉词,别以为你低着头,我就不认得你。”
琴茵似乎看出一些端倪,斜睨一眼,狐疑道:“婉词,你的脸色为何那么红?”
柳婉词嗔恼地睇了对面一眼,眼神躲躲闪闪道:“大概是这药水起了药效,身体感觉有些热。”
草谷甚是害怕挠痒,但想已是最后一个字,忍忍便也过去了,逐点点头。
稍稍思索一下,便在草谷脚心上写下笔画。
草谷忍住痒仔细感觉,先是猜到是一个等字,但随后又多了几笔,一下子不知那是什么字,似乎是一个你字,那便是——等你?
“师叔,你猜到了吗?”最后几笔是沈风胡乱画的,为的是扰乱她,没想到她猜成一个你字。
草谷摇摇头,神色迷茫。
奸计得逞,沈风笑呵呵道:“那这局是我赢了,婉词,你须答应我一件事。”
柳婉词羞涩不已。
琴茵打了一个哈欠道:“公子,今夜已晚,你们也早些去休息。”
“茵儿,你要好好休息,便道:“师叔、婉词,你们先回去,我陪茵儿一会儿。”
婉词一脸羞涩地离开,而草谷则是满腹疑惑,临走前,还不忘往里看一眼。
两人走后,琴茵脸上却是笑吟吟,完全没有疲倦之色,似笑非笑道:“公子,你还不快回屋。”
沈风走过来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蹲下来附耳倾听,听到一些动静,兴奋叫道:“我们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睡,原来他方才和我们一起玩。
琴茵意有所指道:“那可别跟你学坏了。”
沈风心思都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深思她的话,将茵儿扶到床上靠躺:“慢点慢点,肚子一天比一天,上下床更要小心才是。”
琴茵心里暖暖的甜甜的,抚摸着高隆的腹部,脸上露出苦尽甘来的笑容,笑里透露着幸福。
“想家吗?”
论身份,她乃是波斯国的公主,但她却离开了自己的家人、国家和族民回到沈风身边,心中若没有伤痛,那定是假的。
琴茵嫣然一笑道:“回到波斯只是了了一桩心愿,我从小不曾在波斯,对波斯思念甚少。”言毕,脸色却有黯然痕迹。
“是不是想你的娘了?”
琴茵眼中衔泪,叹息一声道:“茵儿不孝,没有好好侍奉娘亲。”
将她柔肩揽住,好好安慰一番:“你娘亲还有你的王兄王弟,他们会好好照顾,将来等你孩子生下来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波斯旅游,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娘亲。”
琴茵转悲为喜:“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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