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独秀赶到纪宗所在的客栈时,这里只有几个中年弟子驻守,大队人马都不在。 花独秀带着斗笠,脸上蒙着纱巾,鬼鬼祟祟的想直奔三楼。 纪霸大手一挥:“什么人!” 花独秀吓了一跳,偷偷抬起斗笠道: “别嚷嚷,师兄,是我!” 威武雄壮的纪霸大吃一惊:“原来是……!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 花独秀恨不得把他嘴缝上:“哎呀你小点声!” 纪霸赶紧把花独秀拉到一角,急道: “花师弟,你快去比武场啊!上午刚召开完庆典,下午紧接着就是授职典礼,你一直没回来师叔他们都急坏了!” 花独秀说:“我这不回来了么?别急,我换身衣服马上去。” 纪霸上下打量花独秀,他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怎么看都是刚赶长途回来。 看纪霸还要絮叨,花独秀赶紧说:“你不用管啦,我换好衣服立刻去军营。” 花独秀冲上三楼,迎面撞上推门而出的纪念泽。 纪念泽又惊又喜:“果然是你回来了!” 花独秀奇道:“念泽,你怎么没去观看一甲子典礼?” 纪念泽小脸红扑扑道:“我,我有点不舒服。” 花独秀说:“不舒服?生病了吗?习武之人还能生病?也是奇了。” “对了,我要换衣服,你过来帮忙!” 也不管纪念泽同不同意,花独秀拉着她来到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早已被收拾的整洁干净,跟离开的那天完全不同。 花独秀把他的病号服又拿了出来,对着铜镜换上,说道: “念泽,你给我抹抹脸,把我抹成病恹恹的样子!” 纪念泽说:“这,这怎么抹?” 花独秀说:“你们女人不都会化妆吗?把一个大男人变成女人都能行,抹成生病的样子很难吗?” 纪念泽:“……对我来说,很难。” “小花,你好像晒黑了啊?” 花独秀苦笑:“黑点怎么了?我不想白活一辈子,黑点好。” 纪念泽:“那好吧。反正我不会化妆,要弄你自己弄好了。” 花独秀叹气道:“你这个笨手笨脚的粗人,那扎头发你总会吧?我自己抹,你给我扎头发。” “抓紧,我再不去就要冷场了!” 纪念泽没好气道:“你还知道要冷场?” 话虽如此,为了赶时间,纪念泽拿起梳子仔细的给花独秀梳起了头发,心情复杂的梳头发。别看纪念泽强装淡定,实际从听到花独秀声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乱如麻了。 可麻又能怎样? 唉,梳头吧。 花独秀则正襟危坐,对着铜镜在脸上一通涂抹。 纪念泽满心奇怪,他往脸上抹的什么? 为什么要抹? 他又要搞什么鬼心思? 虽然很好奇花独秀到底要干什么,但纪念泽的小心脏很快就安静下来。 因为她苦恼了好多天了。 从花独秀离开那天开始,到现在,六天了,她一直处于极大的苦恼中。 这些天,她几乎连房门都不出,谁也不想见,跟谁也不想说话。 紫爷爷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有些不舒服。 甚至连武道大会一甲子庆典这么盛大的活动她都没去参加。 纪念泽一直在想,如果花独秀回来,我该怎么面对他? 这个挨千刀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晚他对我做了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