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当他再回到了临西城-《他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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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路,只能自己走了,所以他必须bī)着自己坚强起来。

    一年以来积累下的悲伤与彷徨都在这一瞬间涌上了心头,那个虽然整天只知道喝酒但在他心中却十分重要的老家伙又回到了边,瞬间便卸下了他所有的坚强。

    老道士被陈临辞这突然的一扑给吓了一跳,感受到陈临辞的悲伤之后,他立马便将本能想要说出的脏话给收了回去,然后拍了拍陈临辞的后背,轻声说道:“你这个孩子,到底收了什么委屈了,快跟师父讲讲,我老人家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老家伙,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陈临辞哽咽说道:“我就说嘛,你这个老家伙,医术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死在风寒这种小病上。老家伙,我不准你再离开我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老道士闻言气的一吹胡须,说道:“我老人家体这么硬朗,你看有一丁点要死的意思吗?再咒我老人家,你小子的股马上就要开花!”

    “我不说了,不说了。”陈临辞抹去眼角的泪花,一把抱住老道士,躺在他的怀中,就像是记忆深处刚刚记事的时候躺在他的怀中一样,喃喃说道:“你永远都不准再离开我了。”

    老道士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拿起酒葫芦便要饮上两口烈酒,放到嘴边的时候才现酒葫芦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便不好意思的对着陈临辞嘿嘿一笑,说道:“辞儿,这葫芦里,好像没有酒了。”

    往每次老道士说出这句话,那便是要让陈临辞去临西城里打酒了,陈临辞接过酒葫芦,有些依依不舍的多看了老道士几眼,这才离开了小破庙进城去打酒,生怕一个恍惚间又变了天地,就再也见不到或者的老道士了。

    走上熟悉的大路,陈临辞来到临西城的小酒肆里,将酒葫芦交给小二后便坐了下来,待小二打满酒水后,他才将手伸入了口袋里,这一葫芦烈酒便是八枚铜钱,因为老道士的原故,他早就是这家酒肆里的熟客了,所以并不需要开口问店小二价钱是多少。

    可是他将手伸入口袋之后,掏出来的却是一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

    银票上面分明写着一行字——天玺四十六年秋。

    如果应天城莽苍山和儒生道场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一场梦的话,还在临西城小破庙里面的自己,又怎么会拥有一百两银票这么巨额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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