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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乔丹尼还想要试探一下，赛弗这小娘皮，是不是真的对于死亡权柄的事情，有所了解。

    曼哈顿，第五大道，蒂凡尼餐厅。

    一片淡蓝色的雅致环境中，乔丹尼的进餐，却像是汉堡店里的大肚汉。

    如果不是用了诺曼·奥斯本的名义进行预订，怕不是现在餐厅的老板已经要出来赶人了。

    就在乔丹尼吃掉了足足八人份的早餐以后，赛弗带着一如既往的精致、冷艳，款款走入餐厅当中。

    和餐厅的淡蓝色不同，赛弗穿了一身淡粉色的时尚女士西服。

    人景交映，乔丹尼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一成不变的黑色作战西服，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会选择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吃饭了。

    “吃顿饭而已，有必要专门配上一套衣服么？”

    乔丹尼看着赛弗落座，随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向着对方望去。

    “如果你请我来，只是谈论生活品味的话，就太令人失望了，我最近很忙。”

    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赛弗就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乔丹尼彻底无语，这小娘皮，是真的不好搞，更加不好糊弄。

    随手放下餐巾，乔丹尼与赛弗对视，道：“让我猜一猜你最近忙什么，因为绊脚石计划新闻的发酵？又或者是因为忙着拯救世界？”

    说着说着，乔丹尼自己都笑了起来。

    赛弗冷眼而视，道：“一点儿也不好笑的冷笑话，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需要前往华府进行述职报告了。”

    乔丹尼认真起来，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聊其他的，我们开门见山的说，你对死亡，都知道些什么？”

    场面一时冷清。

    足足盯了乔丹尼一分多钟，赛弗方才开口而道：“你听说过挪威海怪吗？”

    乔丹尼敲了敲桌面，道：“北欧神话中的深海怪物，或者说，一个笑话？”

    赛弗的眼神、表情，没有一丝丝的变化，近乎冷漠道：“挪威海怪真实存在，可惜死在凡人的手中，不过在一对幸存者情侣的手中，出现了一颗蓝宝石，奇怪的是，我在一些北欧文献中，找到了这个宝石的出处，海拉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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