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中午时分,易业正本想着留众人在家里吃饭。 领导们肯定不能留下来吃饭,这不合规矩。 十一点钟,领导们前脚刚走,后脚易敦家就又来客人了。 易敦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直接上楼躲起来了。 大厅里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到楼上,易敦无奈苦笑起来,自己没猜错,这又是来借钱的。 不知道来借钱的是谁,易业正可能借了一些,只听客人不住的道谢。 易敦也懒得管这些事儿了,父亲又不是小孩子,哪些钱能借,哪些钱不能借,他肯定比自己还门儿清。 一下午来了好几拨人,易敦也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借出去多少钱。 看这个架势,眼下这个别墅肯定是不能住了,得赶紧搬家,否则这天天有人上门借钱,谁能受得了。 再大的家业也受不了这么败…… 想想前些年,自己跟父亲两人窝在罗阳县城那老破旧房子里,也没看到如此多的亲朋好友登门拜访。 结果现在搬到了市区的别墅里,位置难找的很,没想到却有这么多人找上门来。 易敦不由想起了那个非著名相声演员说的话。 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到亲人骨肉。 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这话仔细品品,当真是有味道。 易敦虽说马上也二十岁了,可其实也没多少社会阅历。 可这一件件事情积累起来,也是让易敦明白人心。 …… 第二天,易业正可能是想躲一躲,大清早就把易敦喊了起来,说是要带易敦去收租子…… 之前几个月,那二十五套房子交房了,易业正找了几个以前厂子里的老兄弟,把房子拾掇拾掇,刮了大白,铺了地板革,然后就以四五百一个月的价格全都租了出去。 都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四五百的价钱还是相当合适的。 真要是精装修的话,那肯定不止这个钱。 而且精装修那甲醛肯定短时间内也散不掉,还不如就这么简单搞搞。 收租子这种事儿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易敦也想去体验一把,可想到自己去收租的话,难免会惹出一些事情来,只能让父亲自己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