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两个千金用恨不得撕碎了念央的口吻骂道, “你门内的庸医害死了我外婆,你还有脸过来看,看我们一家子人的笑话吗?” “宁儿,若儿,不许无礼。”欧阳两夫妻虽然也伤心过度,不待见念央,可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欧阳家的风骨做不出来那泼妇骂街的姿态。 欧阳老爷是男人,不方便同念央说太多,欧阳夫人便轻颤道,“楚掌门,今日是我母亲发丧的日子,我实在是没有心情应付你们中医世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并不想看到你。” “欧阳夫人你听我说,我来之前就已经问过三长老,也知道老夫人的病是出在心脉上,而三长老开的方子最是温补之药,这种方子按照医嘱服用,不可能会出事。”念央轻道,“我认为老夫人的死别有推测,或许是体质或者用药紊乱的问题造成心脉窒息,为了求一个真相,我想亲自看看。” 欧阳夫人脸色温怒,“你在说什么,我母亲被你的医生害死了,你还说她是体质问题,我母亲之前都好好的,胡老都说了继续调理或许就可以再活十几年,但就是三长老的药方造成了惨剧,怎么,你现在是怕你的名声没了,跑过来推脱罪责吗?!” “欧阳夫人,请别生气。” 念央轻声解释,“我没有推脱的意思,只是我也是中医,曾研究过心脉学,医学书上有案例,若是病人用药不对,或者混搭吃药,可能会造成心脉窒息,从而失去生命体征的现象,但那其实都不是真的,只是由于一时病变可能出现假死症状,这种情况下,病人是还可以救回来的。” “你说什么,我母亲假死?”欧阳夫人只觉得荒谬极了,“你还说你不是推脱,谁会假死来骗人,你当我们欧阳家是碰瓷你们吗?简直太过分了! 我母亲就是吃了你们那三长老开的药,才是一个疗程就没了气息,我请来的张医生和胡老都可以作证!” 念央眉头一挑,看向张明月和胡老,眸光轻轻流动。 “敢问欧阳夫人,老夫人治疗期间,你还请了别的医生给老夫人治病吗?” 欧阳夫人其实已经气的不想搭理念央了,可看在她救过简晨光的份上,耐着性子道,“张医生是我昨天请过来给我母亲把脉是否死亡的,而胡老是这个月一直负责我母亲身体的,若不是胡老医术高明,我母亲可能撑不到今天,但都被三长老一下子毁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听胡老建议。” 念央心里转的更快了,“原来是胡老建议让三长老给老夫人诊治的……” 胡老按耐不住的上前,“要不是看在昔日同门份上,你们中医世家生意近来惨淡,我怎会让欧阳夫人请三长老过来,结果竟然害死了三长老,你现在不替三长老磕头认错,还有脸说老夫人是假死!” 张明月也讨厌念央这么质疑自己的诊脉结论,和胡老同仇敌忾道,“就是,人家老夫人这么大把年纪,谁会折腾假死来忽悠你,你还真是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