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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只是同事关系，以前在一起工作。”

    舒雅笑容渐渐凝固，眼神闪躲，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同事？那你为什么对李云聪那么好？”楚昊看舒雅一直回避，当即追问刺激道：“听李叔的口气，你应该是经常过来看望李云聪，如果不是情侣，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李云聪的脑部损伤跟你有关，告诉我是不是？”

    “我没有，我真的没害李云聪。”

    舒雅内心隐藏的那条弦被触发，情绪瞬间崩溃，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别哭，我相信你没有害李云聪。”楚昊安抚道。

    “真的吗？”舒雅红着眼眶，抬起头道。

    “我想知道李云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那脑损伤根本不是打架斗殴造成的，对吧？”楚昊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好不好。”舒雅哀求道。

    “舒雅，你仔细回忆一下，李云聪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楚昊严厉道：“难道你不想李云聪恢复成正常人吗？”

    舒雅蜷缩抱在一起，身子略微发抖，陷入回忆失神道：“我和聪哥同是加州理工生物系学生，他比我大一岁，平时对我很好，毕业后我们一起加入一家名为DNA生物研究公司，实习期间我渐渐发现了异常，发现公司内部有一栋研究所从不让员工进入，安保人员更是全部佩戴着枪械。”

    “出于好奇心，某一天我在下班后想偷偷溜过去研究所查看，没想到在半路意外碰到聪哥。”说到这里，舒雅泪水情不自禁滑落，哭泣道：“呜呜，都怪我不小心碰倒垃圾桶引来安保人员，聪哥为了保护我，独自跑过去支开安保人员，等我再见到他时，他就变成这样了。”

    舒雅坐在地上哭成一个泪人，内心充满愧疚，李云聪变成今日这般模样，跟她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他，真的没有。”舒雅呢喃道。

    楚昊听完后，已经大概摸清头绪，李云聪的脑部损伤问题肯定出自那栋研究所。

    他决定先去探查清楚，通知神盾局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尽管娜塔莎已经说过神盾局更新了安保系统，可难保涨潮组织没找到漏洞。

    他怕神盾局会打草惊蛇，下次想要再发现线索，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等待舒雅宣泄内心积压已久的情绪后，楚昊这才续道：“舒雅，我需要你的帮忙，带我进入你的公司，那栋研究所有问题，我要去查清楚。”

    “你找别人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靠近那栋研究所了。”舒雅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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