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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如此。他走路、跑跳，就像根本没接触地面一样，根本没有一点声音。”凌易回忆着那天夜里与对方的对战，“在夜里也能很清楚地掌握我的方位。我当时还想，他是不是戴着夜视仪，不过后来发现并没有，或者说并没有戴那种惯常的夜视仪。”

    “按这样说的话，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曲然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记得……好像他这东西突然没用了，他就给扔了下去。”

    “没用了？”

    “嗯。”凌易点点头，并没有多说话。他知道，他这已经勾起了曲然的“求知欲”，再搭茬儿的话，曲然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果然，曲然将那“外骨骼”提起来，费解地观察了一阵，随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没电了吧？该充电了？”曲然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凌易是习惯了的，随后他白了曲然一眼，说了一句，“那你赶快去充电吧”，然后就撇过头去，也没再听他接下来的话，而是尽力地回忆起了那天夜里的细节。

    他忽然想起来，那个人从空中跳下去之后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滩血迹，凌易又自顾自地小声说道：“哪去儿了呢……”

    “是啊，后来呢？他去哪了？”曲然手里拿着那“外骨骼”端详，这边竟然还能接上凌易的话。

    “跳下去了。”凌易说，“从那个洞。”

    “跑了？”

    “死了。”凌易看了一眼曲然，他还在摆弄研究着“外骨骼”，心话说，这可是从三十三层跳下去的，还能往哪儿跑。

    “死了？！死哪了？！”曲然却突然惊呼一声。

    出了人命，这事可就变了性质了，本来无论偷盗、抢劫，还是打斗、破坏，不过都是古武暗门的内部矛盾，但如果是死了人，那就异常严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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