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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顾温暖从未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感受到过。

    墨抒只是看着她，这一派气场，就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顾温暖支支吾吾。

    墨抒再一次笑了，“我不欠你什么吧？”

    顾温暖立马摇头，“当然不！”

    “那你恨我什么？”墨抒问。

    顾温暖哑口无言。

    她是很恨她，但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来让墨抒不愉快呢？

    顾温暖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赶紧说道：“哪里有呀，墨公主，您真是误会我了，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

    怎么会恨你呢？

    这话说到一半，墨抒又问：“那你感激我什么呢？”

    顾温暖再一次哑口无言。

    她……感激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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