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清虏的最后一战! 兴乾二十一年岁末,整个大明上下所有人从战争刚一爆发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而现在,这一想法并没有动摇,而且越发的坚实了。 不仅仅是普通的百姓隐约感觉到战争即将结束。即便是对于大明朝廷的官员们而言,他们同样也觉得的战争很快就会结束。 几乎所有人都相信,现在距离最终的胜利已经为期不远了。 半年来,发生在西域的这场战争偶尔会传出一些让人忧虑的消息,但是整体上来说,战争的整体的进展仍然是极为顺利的。在李定国的指挥下,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向清军发起了最后的进攻,一路上明军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过草原、越沙漠,直抵满清腹地,数十万清军根本无法挡其锋芒。 短短数月之间,明军就进军千里,一座座城市、要塞先后被明军攻克,对于国内而言。这一系列的胜利点燃了人们心中的热情,尤其是对甲申年的追思,更是唤醒了人们的记忆。 “我们将一路进攻,不灭建奴势不还师!” 曾经被遗忘的记忆,再一次犹如噩梦一般在世人的脑海中显现了出来,他们中的许多人这才会自己的短视而懊恼。 对于大明的百姓来说,或许他们曾觉得的进攻西域劳民伤财,但是现在,当痛苦的记忆被唤醒之后,几乎每一个人都高呼着一句话——灭奴! 灭奴! 不灭建奴,誓不还师! 非但普通的百姓如此,甚至就连同那些军人的亲友、家眷也纷纷寄信给儿子、丈夫、兄弟以及朋友,告诉他们,让他们为逝去的亲友复仇! 战争! 以另一种状态,在大明的后方打响了。 当痛苦的记忆被唤醒之后,在仇恨的驱使下,人们对于战争的热情也被点燃了,每一个人的热情都被点燃了。 不因为其它,只是因为他们逝去的亲人! 已经被遗忘的记忆,成为了人们渴望胜利的根源。他们不再像最初那样反对战争,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战争之中,尽管他们并不能为这场战争做出太多的贡献。在更多的时候,人们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保持着对战争的关注,而他们的关注同样也在影响着舆论的导向。 现在,大明上下对于战争的关注也远远超过了过去,每一个人都在关注着战争,关注着战争的进程,同样的报纸上,只要刊登与战争有关的新闻,总是能卖的很快。 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更是让很多人觉得难以理解,但同样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人们痛苦的回忆被唤醒了,所以人们才会如此的关注着战争,因为这场战争与他们每一个都是息息相关的。 面对百姓突然对战争产生的兴趣,一些报社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他们向前线派出了记者,通过记者在前线进行采访,获得第一手的资料,然后通过快信或者电报传回内地。大量的来自前线的新闻,使得人们看到了军人在前线的付出,在他们为军人们的牺牲而感动的同时,每一次胜利,哪怕是一次微小的胜利。也会让后方的人们欢欣鼓舞。 向前线派出记者! 面对那些因为刊登战地新闻而销量大增的报纸,许多报社都行动了起来。纷纷向前线派出了战地记者。 “开儿,你确定要去吗?” 看着自己的儿子,李渔笑着问道。 李家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办报,至于他也不再写香艳小说,由他人出版。,而是将香艳小说于报上连载,如此十几年后,现在“金陵日报”已经成为南京的十大报纸之二一。不过,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把报社交给了长子李将舒,尽管他当时只有二十一岁,但报社在他的操持下,非但不见衰势,甚至发行量又上了几个台阶。如此,已经年过七十的李渔也就能安心养老了。不过,今天他平静的日子,又一次被打破了。 “父亲,请原谅孩儿不孝,圣人言“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此番孩儿欲望西域,既是因为现在举国上下皆关心前方战事,孩儿到那可就近采访前方将士,以便发回第一手报道,让《金陵日报》得已名扬天下,至于另外,孩儿亦有自己的私心。” 看着父亲,李将开犹豫片刻,然后说道。 “孩儿兄弟五人,排行第二,数年前就已经自立门户,但却仍然于托庇于报社,托庇于父兄,如此自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孩儿亦希望能在西域寻得些许门路,将来在那里定居,为我李家开支散叶……” 作为次子的李将开有着自己的想法,对于他而言,他从不曾把自己的将来局限于这家报社,始终局限于家族的庇护之下。对于未来他有自己的想法。 儿子的话,让李渔沉默了下来,对于五十才得子的他来说,从长子将舒之后,次年,纪氏又生一子取名将开;五十二岁时,纪氏再生一子取名将荣,过了一个月,侧室汪氏也得一子取名将华;后来又得将芬、将芳、将蟠三子,共七子,将荣、将芬早殇,实存五子。晚年得子,为他寥落的生活带来无穷的乐趣。 可也正因如此,对每一个儿子,李渔都极为心疼,早年间为了能够让他们能够自立,他甚至不惜重金在南京为他们置办下门铺、房屋,并且把儿子们都送到报社中。 长子继承只说次子要离家,可没说过,自家的产业不能雇佣次子吧。为的只是把儿子留在身边。可现在老二的决定,还是让他一阵不舍。但即便是再多的不舍,他也知道,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在他看来,至少还应该再等上几年。 “哎,其实,都怪为父私心太重,要不是只想着天伦之乐,将开你又何必如远去西域?要是为父同意你去参加文官考试,哎……” 李渔长叹道,在将开书院毕业后,他没有同意儿子去考文官,因为那一批文官,都是要派往殖民地的,他不愿意儿子远去殖民地,那怕是只要去几年。他担心儿子去了那里,就一去不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