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呃,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儿子,你小心点啊。”别把身上的床单弄散了。 田柱子记起昏迷前的事情,低头看看身上裹着的被单,两手紧紧攥住,逃也似的飞奔到房间里。 见儿子无事,田母立马切换到泼妇模式,拿起菜刀一家家闹上门找袭击者算账,不给钱不算完。 打人的家属众口一致,“田柱子光天化日下耍流氓,活该被打。”没被打死就算万幸,还想要钱,做梦吧。 田母右手举菜刀,左手指着打人者,怒气冲冲的回怼,“放屁,龟孙子陷害我儿子,搞不好就是你们其中的哪个。”必须给钱,不给钱没门。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把公an局的人都招来了。查脚印问口供,一番忙活后得出结论,田柱子真的被人打了闷棍。至于是谁,得给时间他们破案。 有了公家的声明,田母的扫把舞得虎虎生威,直往人脸上招呼,几下赶走那些要强拉着田柱子游街的小bing们。 至于儿子的挨打费,哪家不给她就赖在哪家,吃人家的饭睡人家的床。最终,靠着一身耍赖的本事,硬生生的折腾到一百块钱。 其实,对于那个打人的混蛋,田母首先怀疑丁一。也不怪她多想,人不都是你打了我,我再打回去。 偷偷的跑去供销社打听,那天丁一正常上下班,事发时正在单位,不止一人作证。 没有证据,田母悻悻而归,不敢当面质问丁一,没办法,谁叫儿子的解药在人家手中。涉及到儿子,田母再怎么泼辣,也只能选择退缩。 丁荣发密切关注着田家的动静,非常不愤田柱子化险为夷,还让田母跟着发财。 丁一拍拍衣服上的灰,“别急,何小芬的爸妈比我们更不想让田柱子好过。有他们在,我们看戏就行。” 丁荣发嘿嘿直笑,“也是。” 半个月期限到,田母马不停蹄的去找丁一。 “女同志……” “解药是吧?”丁一早备着,从荷包里掏出两颗红色的药丸大小的糖果递过去,“药效只有半小时,回去了赶紧给人吃下。味道甜甜的,不苦,要是苦就表示药效散了。” 田母跟捧着珍宝似的,撒丫子就跑。回到家二话不说,一股脑全塞到田柱子嘴里,“儿子,快吞下去。” 田柱子抿抿嘴,“妈,这是什么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