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原来一家-《西游小记之卧底唐僧》
却说唐僧早知道自己在这几集里不是主角,一路上又走的累了,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悟空回来还没醒来,要不是那悟空从半空中下来吓坏了高太公,高太公已经把唐僧当成混吃混喝还要赖着不走的和尚,要叫人砸开房门把唐僧扔到大街上去了。
悟空下来,那高太公也不知道悟空是神是妖,只是害怕,悟空却直奔唐僧的住处,看房门没开,忍不住就要砸门进去,忽然想起前几日那黑熊看唐僧未起,便静立在侧,等候唐僧醒来,自己在那七星洞里在在三更十分等候菩提授艺,忽然心有所触,便也站立不动,守候在了门前,高太公见状,看到悟空手里的金箍棒厉害,更不敢惊扰,皆绕墙而走。
直到日上三杆,唐僧方才醒来,推开房门,忽然门前站着悟空,行者看唐僧出来,便收了铁棒,整衣上厅,叫道:“师父,我回来了,那妖不是凡间的邪祟,也不是山间的怪兽。他本是天蓬元帅调戏嫦娥,被打成了这幅模样,嘴脸象一个野猪模样,其实性灵尚存,他说以相为姓,唤名猪刚鬣,住在了福陵山云栈洞,我与他从后宅里打到了他那洞口门前,一直打到了天明,他怯战而走,把洞门紧闭不出。老孙还要打开那门,与他见个好歹,恐师父在此疑虑盼望,故先来回个信息。”
说罢,事情早就在唐僧的预料之中,可是旁边那偷听的高太公却急忙上前跪下道:“长老,这不是个办法,你虽把他赶跑了,可是他等你走后便复回来,怎么样才好,索性麻烦你与我把他拿住,除了根,才无后患。我老夫不敢怠慢,自有重谢,我愿将这家财田地,凭众亲友写立文书,与长老平分。只是要除了那妖怪,莫教坏了我高门清德。”
行者笑道:“你这老儿不知高低,且不说那天蓬元帅与你干了许多好事,帮你挣了许多家资,皆是他之力量。再说他乃是一个天神下界,既未欺负你家,又未曾害了你家女儿。想这等一个神仙女婿,应当是你们家的幸事呢,怎么会坏了家声,辱了行止,我看你就留住他,让他当了你的女婿吧。”
高太公急忙摆手道:“长老,那人就算是天神下凡,可长成那副模样,虽是不伤风化,但名声不甚好听,就算家里人知道他的来历,外人却动不动就说,高家招了一个妖怪女婿!这句话儿教我们怎么做人?”
悟空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一时半会也拿他不得,这样罢,我们师徒就住在你的家里,你放心,有我在,那天蓬决不敢再来骚扰你的女儿,你看可好。”
那高太公闻言暗自叫苦,心想就是怕这样了,这才叫刚出狼穴又入虎口,这下子没有那妖怪女婿,家里又要多一个抓妖怪的妖怪,自己可如何是好。唐僧却是说道:“悟空,你既然和他相识,便把他抓来,我有话要问他。”悟空本来也是和高太公开玩笑,悟空与天蓬早有恩怨,此时打一个平手哪里是悟空的性格,不把天蓬再抓起来一次,哪怕唐僧叫悟空走,悟空都不会走的。悟空看看高太公说道:“我才跟你玩笑了几句你却当真了,既然师父吩咐,我这就去拿来与你们看看,老高,你还好生管待我师父吃斋喝茶,我去去就回。”
悟空说一声去,等高太公看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悟空早来到那福陵山上,找到云栈洞口,一铁棍上去,把两扇门打得粉碎,口里骂道:“那调戏嫦娥的家伙,快出来让我把你抓了,再扔进一回天河罢!”那天蓬本在洞里睡觉,正睡的香甜,忽听见自己石门破碎,又听见悟空揭自己的短处,顿时恼怒不已,拿了自己的九齿钉耙,抖擞精神,跑将出来,张口骂道:“你这个弼马温,怎么这么多事,你既然从两界山出来就继续去做你的山大王,这除魔卫道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插手,再说我与人家翠兰的两情相悦,只是他那父亲不许罢了,说破天也是我们的家务事,与你有甚相干,你却把我的大门打破?你且去看看律条,打进大门而入,该是个死罪呢!”
悟空笑道:“这个呆子!想我老孙曾经还大闹天宫,偷吃蟠桃,坐了那玉帝的宝座呢,条条都是死罪,我就打了大门,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说你和翠兰两情相悦,怕是你一厢情愿吧,要不然你怎么把那翠兰关在院子里半年不叫他的家人看见,你这私设囚牢,强抢民女,才真该问个死罪呢!莫要反驳,你看你调戏嫦娥,早有了前科,早就无人信你了。”
那天蓬道:“你这无理,就算我强抢民女,也好过你,你这弼马温,怕是犯了什么大事,连花果山都回不去了,才跑到这里给人当和尚吃饭了吧?”悟空道:“我哪里像你这般无用,被玉帝赶下了天庭,还打成了这幅模样,我在两界山下得遇观音菩萨点化,因此老孙改邪归正,弃道从僧,保护一个东土大唐驾下御弟,叫做唐僧法师,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高庄借宿,那高老儿因话说起,就请我救他女儿,师父有要我拿你过去,我才来要,否则谁管你这个呆子!”
那天蓬一闻此言,急忙丢了钉钯,对着悟空深施一礼说道:“那唐僧在那里?累烦你引见引见。”悟空道:“你要见他怎的,莫不是觉得打不过我,要去打我师父不成?”天蓬急忙摆手说道:“你误会了,我在此处,也是受了观世音菩萨点化,一直在这里吃斋念佛,等那唐僧,保护他前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求一个正果呢。只是这许多年没有消息,我实在烦闷的慌,想起那观音不叫我伤人害命,却没有叫我不能成家娶妻,我这才做了人家的女婿,如今你既然做了他的徒弟前来,为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顾着打我,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