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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皮尔斯这是自知大势已去，准备去国会山庄自首的吗？

    不对，其中一定有诈！

    直至这时候，托尼才是从后头的传送门里走出来，看着另一个传送门后的弗瑞，眉头一挑。

    在短暂的几秒沉默后，弗瑞率先开口。

    “维克多，先放开他，他快要被你掐死了。”

    维克多下意识往手里一瞧，被自己锁喉的皮尔斯脸色铁青，要不是弗瑞提醒，这家伙恐怕都来不及交代后事。

    想了想。

    维克多还是放弃了直接杀人的打算，准备看看皮尔斯留的后手是什么。

    稍稍松开一些手劲儿，维克多拎着皮尔斯踏过他开的传送门，等托尼也过来后，摘下皮尔斯手里的魔戒、悬戒，之后松开了这个可怜的小老头。

    “咳咳——”皮尔斯猛烈咳嗽了几声，才是微微颤颤的站起来。

    虽然手下有许多血清强化者，但作为九头蛇的大佬，皮尔斯至今依旧是普通人的体质——这也算是能经得起诱惑的人了。

    没看弗瑞自己，都是注射了蜘蛛血清。

    能做人上人，为什么还要甘于普通？

    更别说注射了蜥蜴血清，还能有效延缓寿命、恢复青壮年体魄，皮尔斯凭什么不动心？

    从这一方面来看，皮尔斯不是对这些无欲无求，就是有更大的图谋，弗瑞却是对此没有任何的发觉——终究还是吃了灯下黑的亏。

    再次瞧见自己的老上司，饶是弗瑞都是有些面色复杂。

    沉默数秒后。

    弗瑞问出了同一个问题：“为什么让我做神盾局局长？”

    “咳咳，这个问题不是回答你了吗？”皮尔斯一脸镇定的站直身子：“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冷酷、最无情的人。”

    维克多：“”

    你冷酷？你无情？

    弗瑞该不会回一句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保护人类！”弗瑞声明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我知道。”皮尔斯轻轻点头，怡然道：“战争、混乱、权利、私欲，迟早会有人按下核弹按钮，外交不过是拖延罢了。”

    “只要牺牲两千万人，就能建立七十亿人的秩序，你有勇气执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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