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诅咒死于虱子咬(求推荐)-《重生之这个崇祯有点萌》

    所谓内河流血、古树根拔俱是努尔哈赤在”牵强附会“,努尔哈赤嘴里说不追究李永芳,可实际上罢免了李永芳的职务,还把他的儿子追起来审问,后来努尔哈赤虽然放了李永芳的儿子,可是对李永芳一直很冷淡,李永芳就这样”奴颜屈膝“地苟活在老奴面前。

    努尔哈赤杀气腾腾地说:“闻复州人叛,是以兴兵。尔等若举出叛人,则不伤尔众生命。否则皆杀之。着按此言加以甄别,令未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已告发户之族人老幼在一处。如此甄别分居四处之后,由诸贝勒监视之。”代善遂率兵二万前往,所谓甄别复州路之民,乃大事杀戮汉人之借口尔。。

    努尔哈赤当年在取得广宁时,曾经半诱骗半威胁的宣称:“山海关外之人,尔皇帝昏庸,受天谴责,尔等若入山海关内定不供尔等衣食、田舍。若仍留山海关外至广宁一带,又岂能安居?必为蒙古所略也!蒙古人有何衣食?必将死于虱子咬!“

    努尔哈赤在诅咒汉民之后,又以义州为例,威胁要尽诛不迁之民众:”若往河东辽东地方,英明汗将为尔等备办衣食,田舍也!我以至公养人,故蒙天眷,尔等岂不知之?所有残留者,皆渡河前往辽东地方,归诚英明汗。锦州二卫驻於广宁。右屯卫迁往金州、复州。义州一卫迁往盖州,另一卫迁往威宁营。广宁一卫迁往奉集堡,另三卫迁往沈阳。已交付各该管官妥为安置。凡残留之人,速往所指地方,否则恐误农时也!前义州之人,不遵谕令,未从速移往所指地方,仅有富庶善良者迁往。其馀恶棍三千人,抗拒不从顺。大贝勒遂怒,尽杀之。凡各处之人,尔等若不从速迁往所指地方,亦照此诛戮也!”

    当年西平堡守将罗一贯死守不降,大量杀伤建虏,建虏破城后“愤其守也”,“屠之无孑遗”;反抗建虏、不愿搬迁之人俱被努尔哈赤诛杀,可是就算响应搬迁之汉民仍然没有好日子过;搬迁后的汉人大户合于满人大家,小户合于小家,同满人一起房合住,粮合吃,田合耕;男子十三人、牛七头,编为一庄。

    努尔哈赤又规定:”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一备御给予一庄;庄头如果有兄弟要算入那十三男子的数中,庄头自己往沈阳,住在牛录额真家的邻近。二庄头就住在庄子上;如果有什么役使,那二庄头可以轮流前往督催。诸申不要参与。把庄头的名,庄的十二男子的名,牛、驴的毛色都写上交给村的章京,去的大臣书写带来“。按照这个规定,汉人不仅成为总兵官、备御的奴隶,更要遭受庄头、二庄头的反复剥削。

    努尔哈赤曾经下了一道命令:”诸申人(满洲人)、汉人同居一屯,粮则共食,共以草料喂养牲畜。诸申人不得欺压汉人,勿得掠夺汉人诸物。倘如抢夺侵害,汉人来诉,则治罪。汉人尔等亦勿得‘无中生有’捏造浮言。倘捏造浮言,经双方事主当面对质,确系伪造,则从重治罪也。……诸申汉人不得糜费或买卖粮谷,倘知有买卖者等,则必治罪。开粮窖时,诸申、汉人合开。汉人每月每口给粮汉斗四升。”

    前文已经说过老奴所谓的满汉一体实质是什么,胡子睿知道所谓的给粮汉斗四升,大致相当于十六斤,每天半斤米多一点,一个成年人根本不够吃;可就是这点米,努尔哈赤也不想给,老奴这个杀人魔王根本不够什么经济学,只会搞破坏,不会搞建设!老奴既然无力改进经济、民生,于是把自己冶下的一切罪过都推过了明朝皇帝。

    老奴不顾万历皇帝对他的载培之恩,昧着良心说:“国民劳苦,非我之罪也,皆明万历帝之罪也。万历帝干预无涉之边外异国,遂遭天谴,万历帝身亡。仅其身死,天恐国人不晓所谴,遂又使万历帝之子泰昌帝,未及一月亦亡。明帝遭天谴责,父子以亡,王臣被杀,土地被陷。因万历帝作恶之故,汉民受劳苦也。“

    明明是自己造的杀孽,竟然推在死去的万历帝身上,老奴也是够无耻的;对于与满州人合往的自然是已丧失人权的奴隶,任凭老奴摆布,老奴又把眼睛盯上一些尚未和建州合往的汉民:”天以我为是,以明帝之辽东地方授予焉。既至天授之地,即令辽东周围汉人庐舍均与诸申合居,粮则同食,田则分耕。我诸申地方之庐舍田粮,亦皆给迁移之汉人。於此国移民苦之年,未与诸申合居之人,尔等何以乘间卖粮?着有粮之富人,将所售之粮献汗,并少许付价,若不送来,被人首告,则尽没其粮且诛杀其身。”

    原来有粮的富人交了粮以后,如果没有粮、或者有谷不及五金斗,就变成“无谷之人”;会被建虏抓起来进行肉体毁灭!

    胡子睿想到一则轶事,当年隋朝灭亡后,唐太宗李世民翻看隋炀帝杨广给臣子的诏书,他越看越惊讶,对旁边的魏征说道:“杨广所书皆为圣贤之言啊,为何会亡国呢?”魏征晒道:“彼所书皆为圣贤之言,然而行事却如商纣王、秦二世一般!“依胡子睿看来,用当年魏征评价杨广的言论,来评价努尔哈赤正是”恰如其分“!

    建虏冶下的汉人受到老奴残酷迫害和不公对待,自然奋起反抗,于是在建虏占领区内满、汉之间的矛盾开始激化,老奴颁布一系列措施:先是让满洲人不与汉人交友:他是这么说的:”伊勒慎所属盖州南部潜逃之汉人,与哈哈纳牛录之坐台满州三人,结交为友,并骗至其家而杀之;又驻某地之七人,去汉人朋友家饮药酒,俱皆殒命。又驻某处之五人,被汉人朋友带至其家内以酒灌醉尽杀之,该汉人弃尸潜逃;驻苏纳额驸所设卡伦之三人,燃火而睡,不知汉人乘船逆岫岩河而来,故被俘二人,再有似此燃火而睡之哨卒,则杀之;凡驻台之诸申,驻各处之步兵、马兵、哨卒,勿与汉人交往,勿去汉人之家。若与汉人交往,去汉人之家,则治以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