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于魏罃父子的到来,公叔府这边自然也是早有准备。 除了重病在身的公叔痤以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人、女人之外,公叔府好几百号人在大门处恭迎魏罃的到来。 等到魏罃的马车驶入大门之中后,所有人齐齐下拜,整齐划一:“参见君候,太子。” 这年头君臣之间可不兴跪拜那一套,也就是比较隆重的典礼,比如说是登台拜将、位列封君这种情况下才会产生跪拜之礼,因此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倒是小小的满足了一下魏罃的虚荣心。 魏罃哈哈一笑,在魏申的搀扶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公叔平的面前:“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公叔平,你在前面领路。” “诺。”公叔平慌忙站了起来,道:“君候,这边请。” 在一群宫廷侍卫的簇拥下,魏罃父子跟着公叔平一路朝着公叔府邸的后院而去。 这公叔府邸的占地面积极大,内里各种建筑院落雕梁画栋,以大红色为主题,间或点缀一些其他诸如白、黑之类的颜色,让人感觉到颇为富丽堂皇,自然有一种上档次的感觉。 一行人沿着长廊一路行走,很少来到这里的魏申左顾右盼显得颇为好奇,心中暗想:“先前听父候说这些安邑城之中的旧贵族实力强大,我还当是父候夸张其词,如今这公叔痤的府邸便已经和父候的宫廷一般无二,远胜我的太子府,看来却是我低估了这些家族的财力了。” 又走得几步,魏申突然又想到:“若是有朝一日我继位为魏候,将这些旧贵族一网打尽,那么这些家伙府邸之中的无尽财富岂不是都尽归我内库之手了?” 这么一想,魏申的心中不由得变得一片火热,再去看周围的东西,未免就有一种“这些以后都是我的”的隐约幸福感了。 而在另外一边,魏罃正在向着公叔平问话:“你父如今病情如何了?” 公叔平的脚步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了十分悲痛的表情:“回君候,臣父的病情一日重于一日,恐怕、恐怕……”说到后来,却是已经哽咽得无法做声了。 魏罃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公叔平的肩膀:“你也是个可怜的,不过你父毕竟也是为了本侯和大魏辛劳一生,本侯总不至于亏待你们公叔氏便是了。” 公叔平慌忙停下脚步,朝着魏罃就是一拜:“臣多谢君候恩典。” 魏罃哈哈一笑,十分亲切的扶起了公叔平:“说起来你和本侯还是同辈亲戚,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片刻之后,公叔平带着魏罃等人来到了公叔痤的养病所在,然后带着魏罃父子走进了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的浓郁药味让魏罃父子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头,魏申只感觉自己的鼻孔好像被各种各样奇怪的味道给充斥了,有一种想要当场呕吐的感觉,但是考虑到如今这个场合,也是只好硬生生的压制住了拔腿离开并且出去呕吐的欲望。 公叔平走到了床边,轻轻的呼唤了几声:“父亲,父亲?” 躺在床上的公叔痤一动不动,全无反应。 公叔平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探了一下公叔痤的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呼唤道:“父亲,父亲……” 过了好一会之后,公叔痤依旧没有醒转,这可将公叔平给吓得不轻,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流下。 魏罃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让人去将门外守着的几名医者叫进来。 第(1/3)页